施言手颤,继续高高抡起皮带,裤脚被抓住,黑诺哭喊:“施言,求求你,别打。”施言腰带扔,拎起黑诺头发半靠在树上:“还跑不跑?”
“不,不跑。”
“分手吗?”
“不,不分。”
施言脱裤子,黑诺坐靠树干,施言往他嘴里塞阴茎,黑诺转头躲闪。
黑诺栽倒在地,他们揪扯黑诺往树林里去,衣服扣子都扯掉。黑诺几乎是被半拖半揪进去,人根本没有来得及站起来。
施言按下车窗,燃起只烟。他眼睛圆瞪几乎要凸出来,因为经验,眼睛瞪大,瞪圆,就不会有眼泪,而且他曾经还把这个秘密传授给心爱人。当看着阿松包裹住黑诺手时候,施言就已经在选择今天“杀”哪个?选定黑诺不是因为阿松不好得罪,也不是黑诺可欺,施言是衡量出效果以后才下狠心。他很清楚自己舍不得下毒手,这才借别人。
这次必须要击即中、举两得、箭双雕。自己和黑诺火烧眉毛时候阿松横刀插那杠子,不立即拍死这苗头后患无穷。阿松旦表白,那早晚会忍不住伺机而动;而黑诺也不是善主,高中与阿松联手次,现在也难保不利用阿松。
与阿松开战,俩人打到头破血流也不见得可以解决,黑诺更加会冷血地看鹬蚌相争;而选中黑诺,对于暗恋黑诺两年之久阿松却有敲山震虎效果,他用心越深,震动会越大,大到他不敢再妄想,不敢再怂恿。所以施言传呼叫第次,他就猜出来是谁,但是他没看。
再有就是施言确实对黑诺无可奈何,黑诺有着最敏锐观察感知力,所以他可以快意地以受伤者姿态来伤害别人,自己表现出来却是无辜。施言无法对阿松坦言:在这段感情里,黑诺才是主宰者。而自己旦听从他主宰,那就是相见不如怀念!施言是被黑诺闹到极限,感觉再放任就出掌心,所以这次务必收服他。
“你想尝尝被轮*滋味?”施言阴沉低压。
黑诺身子发抖,伸舌头开始舔。海绵体充血以后,施言揪起站不直黑诺,扯落他裤子。无论缺少润滑还是其他条件,施言是克服任何困难进入黑诺身体。
烟快要燃尽,施言长吐口气,将烟头在手腕上熄灭,下车。
俩人看见施言过来就停手。
“你们上车。”
月亮很大,施言可以看出来地上人脸已经变形并且多种色彩,挤出视线不屈象烈火在燃烧。抽出皮带,施言闭上眼睛往那双腿抽去,黑诺惨叫声缩起双腿。施言第二次、第三次……全是落在腿上,黑诺翻滚着重复腿蹬开缩起。
“不要,别打,别打……”黑诺终于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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