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家夫妇听着高兴,撵施言回屋去玩,不要操心。施言进屋就看见黑诺深思地、审视地看着自己:“做什,帅又不是天两天,次次惊艳可招架不住。”
黑诺这次没有笑。
“怎?”
黑诺沉默会,幽幽地问:“妈做饭真很
直回避。是自己狭隘吗?为什会有不甘情绪,以前自己不是无怨无尤吗?
黑诺抵制自己往这方面去想,他不愿意对辛苦养育自己父母有怨言,然而自尊心很受伤。他连和施言在北京吃饭钱都在临回来前要和施言平均分担,施言直骂他猪头,要发票不就是因为回来可以报销吗?而且连他们富士胶卷和冲洗都不会自费,施言才拿个相机到处拍。
黑诺想不明白,为什自己在父母眼中人格就会那低下,是个为骗钱中伤自己家人。而施言买衣服真不是奇装异服,很适合大学生,黑诺也知道自己穿上效果。在中华民族园傣族村,最被重点照顾,“泼水”关爱就是自己和施言,这与俩人出色外表不无联系。
但凡是人,都有些自恋,只要保证眼睛是两只,耳朵是对,外带两个孔鼻子和张嘴,站在镜子前端详段时间都会认为镜子里人长相不俗,拆开来分析还会有惊喜发现,例如某处可能完美得已经被古希腊雕像侵权复制。所以,深知其理黑诺让自己保持冷静,淡然对待这年里外人对自己外表赞美。可是就算别人是过份夸张自己外貌,自己也是普通人,如何在至亲眼中是难看,很难看!
如果衣服穿在四哥、五哥或者弟弟们身上呢?黑诺禁止自己沿着这个假设想下去,因为肯定会是另外答案。黑诺心理上天人交战矛盾挣扎:边是阻止滋生不平怨言;边是渴望公正待遇。
施言就在这时候推门进来,他现在来黑诺家很随便,黑家也不把他当外人、做客人,由老(黑家夫妇)到小(黑诺侄子)几乎都喜欢他。回来这几天就通电话,直都没有抽出空过来。
进门就看见黑诺枕着胳膊心事重重,看见自己也没动。
“鉴别蚊子公母呢?”施言也装模作样地在房顶上找:“想献血?告你啊,母喝血,公吃肉。”
“今天怎来?”黑诺笑着坐起来,这活宝句话,烦恼就退位。
施言周末般都比平时忙,黑诺没想到他会来。五哥进来,告诉施言爸妈让他晚上在这吃饭,他们现在出去再卖点菜。施言不客气地答应着,又跑到门口对在院子里推自行车黑家夫妇喊:“叔叔、阿姨,不客气你们也别客气,不用特别出去卖菜,阿姨做得饭菜香,每次都没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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