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诺除后面疼得厉害,其他并没有不适,而且后来他也是射到施言手里。“别忙,躺下吧,没有什。”
施言躺过来,调暗床头灯,把他抱在怀里:“疼得厉害?”
“说疼你会不做?”黑诺咬咬他肉,减轻他愧疚轻松玩笑。
“嗯,估计还、会、做。”
。施言俯身亲吻:“诺诺,松点,夹得疼。”
“也疼。”黑诺手遮着眼睛,抽气。
施言搂黑诺温言软语,他自己也不舒服啊,闹半天刚刚闯进顶端,黑诺就身体颤抖,低低闷哼。紧致得好像大脚穿小鞋样,可也压抑不住温暖中环绕包围而来快感,如果不是怕伤怀里人,施言早就不肯挑战自己意志。全当天将将大任于斯人,先苦其心智。进两分,退分;进寸,退半寸地进攻。
“进来吧。”黑诺腰微微抬起迎合,他也是不舍施言那满头汗,所以痛感略轻,就尽力放松肌肉。
施言感觉到他不那紧张,抓住空隙抱牢他腰送,痛快舒畅!
黑诺疼得惨叫短促,后音被他自己吞咽。
既然放施言猛虎进山,再怎磨练意志也白扯,这年多和尚日子解禁,想要施言现在找北都别想。他只知道自己回到朝思暮想地地方,再次深入黑诺!进入黑诺身体激动让刚才已经高潮过部分,令雄性羡慕地越加蓬勃。
开始黑诺就是在遭遇酷刑样,逐渐贯穿得流畅,施言也不象初生牛犊蛮干,死命地冲杀,有深浅,动作分快慢,趣味才逐渐出来。黑诺喘息里夹带快乐韵味,施言也回神寻求二人肉体与心灵同步。
施言射在黑诺身体深处,那滚滚精液让黑诺靠着施言颤栗好久好久。黑诺牢牢地抱紧施言,眼中片热。那刻感觉是如此真实:施言生命进入自己体内,从此生命交融!
脱离身体亲密衔接后,果然黑诺那里躲不掉地流出血迹,施言暗暗自责。给黑诺清洗干净放回床上,心疼地看着外肿部位,施言手忙脚乱翻自己行李箱找药。他带来都是出游应急常备药,只有选云南白药胶囊,扔外胶囊,把药粉洒到红肿处。因为怕黑诺肾不好,施言也带来氟哌酸,倒温水喂给黑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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