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黑诺点头。
“
们去照相。”施言拉黑诺，触手还是斑斑驳驳
疤痕未消，施言心里针刺
下似：“给你拿护手霜看见
吗？放书包里吧，每天多擦几次，最近还是少沾水啊。”
除毕业照和准考证用免冠照片，黑诺好象就没有照过像，在镜头前紧张地笑也笑不出来，施言逗他几次以後也不勉强他，反倒要他随便走、随便看，施言什麽时候想照就把他拍下来。最後2张时候，施言请公园里游人为他们拍在假山上合影。拍完施言就直接跳下来，去谢谢人家，才发现相机没有自动倒卷，那麽就是说应该还有1、2张可拍。
施言请游人帮助再照下，听见倒卷声音就可以。回头看见黑诺正在下假山，施言走过去招手，黑诺蹲弯下来以为他要说什麽，被施言拦腰抱腾空，黑诺惊就搂上他脖子，施言才手在他腿下打横抱著喊：“快照，快照！”
大家。
“他没上班，复课呢。”施言不悦地先回答。问王丰拿相机，就拉著黑诺走来。
看著沈默黑诺，施言停在他面前：“们都是混进大学，只有你是真本事。”
“你是要惭愧吗？你们都是大学生，还要复课呢。”
“复课不是你错，是错。”
“怎麽会是你错呢，自己没有考好，如果平时多用心，怎麽会考不上？”黑诺这不是说场面话，高考成绩下来以後，他不知道多少次暗自悔恨自己平时轻漫。这麽多年学习生涯中，黑诺从来没有全力以赴地对待过学业，从心底他就不想做个拔尖生。所以落榜後，他才觉得对不起父母供养他读高中，痛苦梦想毁在自己手里。
“黑诺，如果复课要你自卑，会内疚，你是想让直觉得对不起你吗？”施言面对著黑诺：“你想吗？要直内疚？”
“不想，施言，你已经帮很多，感谢还来不及呢。你、你没有对不起。”
施言炯炯双目下，黑诺加二字：“真。”
那俊朗容颜上笑容浮现：“那麽答应，不自卑、不自责，明天挺起胸膛走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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