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施言才认为自己遇见白痴,百年难得遇白痴,气得他都说不出话来。最後才冲出口大吼:“你他妈猪脑子啊,不是上周给你药吗?”
施言认为自己已经表达清晰明,而且还言简意赅。(原谅施言,他无法用直接语言来阐述他要说,所以采用所谓“言简意赅”来隐讳地暗示,否则他说不出来。)却被接下来听见话气得火冒三丈,头冒青烟。
“吃那些药啊,谢谢你。”
这驴唇不对马嘴对话,逼得施言抓狂。跳到沙发面前,看到黑诺下就绷紧身体,他吐血地走来走去,而黑诺防备眼神则转为看疯子眼神。
“好,你狠!你他妈最狠!你听清楚,老子意思是取消和你这个猪头约定,老子玩腻,没时间陪你玩。你他妈以後不准去!”
按亮灯,施言再弯身欲抱他时候,黑诺已经知道,身体侧躲摆手:“不、不用,自己走。”
施言也不说什麽,自己先进去坐下,看著门口黑诺,等著他走进来。黑诺移动小碎步,笨拙得可笑样子往里挪,施言突然就笑,走过来不由分说抱起他:“你给表演龟兔赛跑呢?不说相声改行做明星?”放他进舒适长沙发上靠好。
这句话施言说得那麽自然、顺溜,过去在心底被羞辱恼恨都不见,直堵著口气没有,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再介意和生气自己直坚持黑诺对自己亵渎和冒犯。
黑诺可不清楚他心里几个曲几个折,听他又提起相声,无奈地等著新麻烦——被带到这个地方,施言当然有他打算啊。
“你怎麽又去?”
“?”
“校外。”施言不耐地提示。
“到约定日子。”黑诺才觉得施言问问题莫名其妙。
“你没有看见下午请假吗?”
“怎麽会看见?”黑诺看来,施言问题简直个比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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