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去。
“脱了。”
他脱光了站那,黑爸爸把腰上皮带拽出来就开始抽打他。雨点般的皮带没有规则地伴著黑爸爸的怒骂落下来。有一下抽在头上时皮带梢扫到了眼角,他怕眼睛会再被扫到,所以就拿手护住了头脸。打累了的爸爸命令他跪到墙角,出去和妈妈商量这头疼事去。第二天爸爸依然抽了他一顿,把他关在家里不允许上学。
己今天伤到他,本来就不对。所以黑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一见他不说话,施妈妈气焰更嚣张:“你今天还踢伤他,”转向黑家夫妇“你们知道踢我儿子那里了吗?我儿子以後有问题,你们全家都不够赔的。”
黑家夫妇和黑诺都是一惊,黑诺真的拿不准自己踢到施言哪里了,要这位妈妈一说,还真以为踢到了那处,一下子就担心自己真的踢伤了施言。黑爸爸在吃惊以後,控制不住的跳起赏黑诺一耳光:“你这混蛋的东西,要你上学你就去打架的。”
急忙问施妈妈孩子现在怎麽样,连声的抱歉。
“你儿子那麽下流,你们做父母的会不会教育啊?教不过来就别生那麽多嘛。看你们的儿子以後还不成流氓啊。”
黑爸爸脸上黑红交替,说不出话来。黑妈妈有点受不住这样尖酸的话了:“男孩子打架不知深浅,失了手也不是故意的。黑诺平常也老实不闯祸的,可能……”
施妈妈的声音一下子高亢到八度,几乎尖叫著打断:“那你还想怎麽著,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打人重伤?你们这样的父母,难怪有这样下流的儿子。就你们这样的家还要孩子上高中?想上大学,没门。你那个高三的儿子就别想上大学。[2]”说完站起来就走。
黑诺顾不上她扔下的威胁要父母变了脸色,跟了几步叫著:“阿姨,施言他、现在有事吗?”
“关你什麽事!”
黑诺走回来,黑爸爸已经在里屋叫他:“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