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清伸伸手,又缩回去。
也不是第次遇到这种事情。
“希望您能先冷静下,们先听下沈愈同学怎说。”张建清拍拍沈愈肩膀。
沈愈:“……?”
她口中洲洲是——姜洲?
但是他和姜洲有什关系?
张建清脚步顿顿,往旁边让下,示意沈愈先进去,抬头看沈愈眼,微微叹口气。
注意到沈愈困惑神情,张建清小声道:“先进去再说。”
反身关门。
这种班级内部事情,他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也幸好因为今天月考,同办公室老师都去教研室拿卷子准备监考。
沈愈点点头,视线落到那对中年夫妻身上。
“考完试找你算账!”
沈愈耳朵更烫。
好像当众被批评!果然年纪大脸皮就更薄。
他深呼吸口气,跟在张建清身后。
“今天老张好凶。”
“不好意思,叔叔阿姨,有点不太明白什意思——?”他是真不明白。
张建清松口气。
沈愈态度是十分好,哪怕这件事真是他做——但是以他个人看法,沈愈像是完全不知情,不慌乱,如果真是他做,那只能说他掩藏太好。
“你有什不明白?你把儿子打成那样!”姜父突然站起来:“你知道他昨天晚上回家时候,都快把们吓死吗?”
姜母支撑不住,倒退回去倒在姜父身上:“儿子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从来也不争不抢,们家确实没有钱,但是从小到大给洲洲教育都是最好——”
两人穿都是最朴素衣服,鞋子上有点脏,年龄看上去比张建清老很多,脸上皱纹很明显,白头发也都有。
许是因为他进来,女人哭得更伤心。
张建清咳声:“好,先平复下情绪,你们要找学生带来,但是这件事,目前们也没有证据,沈愈同学也是刚转到们学校来……”
听到他话,女人立马就绷不住,站起来。
“你们当老师,就是这样偏袒吗?们家洲洲学习也不差,也给班级争过光,但是你说话,像是个公平老师说出来话吗?”她说话声音瓮声瓮气,没有多大威慑力,但是哭得实在是惨,张建清摸摸鼻子。
“刚刚发生什啊?”
今天张建清因为要监考缘故,特意戴顶假发,显得比平时严肃许多,去办公室路上也言不发。
沈愈意识到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在进办公室时候得到合理化解释。
办公室沙发上坐对中年夫妻,穿十分朴素,女靠在男肩膀上无声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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