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岩回头,困惑不已:“什梦?梦不都是反梦嘛?不吉利怕什,你迷信。”
“真要说?”
“说。”
“……梦到你死……”梁奎低声说。
苏岩手里莲子米洒地,咕噜噜滚老远,土狗汪汪叫,伸出舌头去舔苏岩脸颊和眼睛,舔得湿漉漉,像哭过泪痕。
在逗狗。”
梁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就说你奇怪,咋笑成那样,跟动画片里BOSS个样,怪吓人。”
苏岩轻咳,摸摸他额头:“傻人有傻福,好得真快,精神吧?”
梁奎卖力点头:“嗯!好。身体好,感冒这小毛病向来睡睡就没事。其他人上哪儿去?”
“出去玩,厨房里给你留热汤。”
“你还梦到什?为什会死?怎就死?多大年纪才死?”苏岩摸着土狗,笑呵呵地问串。
梁奎盯着苏岩背影,半晌道:“不知道,稀里糊涂就看到你坟,当时……”不出来,细节都没印象,但他知道墓碑上是张年轻脸,捧着花他也没有老。
他还记得他坐在坟前哭。
“正好,快饿扁,还有螃蟹吗?”
苏岩眼瞪:“省省吧你,感冒还想着螃蟹。”
梁奎讪笑,捧着热汤咕噜噜喝,望着坐在门口继续逗狗苏岩,梁奎静静,用种尴尬不已语气说:“苏岩……说个事你别生气。”
“嗯?”苏岩头也不回。
梁奎喝口汤,撑着脑袋说:“睡觉时做个怪梦,很不吉利,特讨厌梦,老人说有些梦说出来就成真,还是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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