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奇怪要求。
但宁辞不太敢忤逆他,给他绑个小巧又漂亮蝴蝶结,绑完之后准备往手里倒药酒时候,看见裴烬正盯着那个蝴蝶结笑,嘴角有诡异笑。
不免心里嘀咕,难道,裴烬其实有什奇怪癖好吗。
宁辞哆嗦下,倒酒掌心往裴烬小腿上贴,感觉裴烬小腿肌肉都紧绷,他还没有用力,裴烬却突然站
朋友这玩意,有个屁用?
但是,他们也不能和宁辞比。
不样。
算,朋友就朋友。
谁说不能从朋友开始?
操。
他真说。
“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你说什?”宁辞再次抬起头来。
裴烬发现他眼睛原来也是会发亮,应该是很高兴,上次看见他这种神情还是那次带着他打游戏时候,宁辞大概永远不知道自己那天拿到人头时候,脸上笑容有多漂亮纯粹。
裴烬也没有想过,原来自己居然把那幕记得那清楚。
压得宁辞直接把药棉往他伤口里塞。
该直说吗。
不知道裴烬现在这态度算什,好像突然又变回从前状态,又好像有哪里不样,宁辞犹豫好久,裴烬居然也没有逼他,只是耐心地等着。
等好久,宁辞都把他腿上伤口处理完,准备开始绑绷带,裴烬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种超人样耐心,虽然心底已经像千万只蚂蚁在乱爬,但表面什都没有做。
宁辞终于拿着绷带轻声:“因为想和你当朋友。”
挤在辆车里陈放和路让江礼见三人突然齐齐打个喷嚏,面面相觑。
但这足以让宁辞开心,他笑起来时候眼睛是弯,眼底亮晶晶,裴烬感觉他就连给自己绑绷带手都不抖。
宁辞绑绷带手法很娴熟,几下就好,这回他没有像上次样手滑给裴烬绑个蝴蝶结,只不过他刚想收结,裴烬就突然来句:“蝴蝶结。”
宁辞怀疑自己幻听,“你、你说什?”
裴烬顶着张冷淡脸:“绑个蝴蝶结。”
说,你知不知道谈过恋爱分手人不能再当朋友。
心里是这想,嘴上说却是:“随便你。”
好无所谓。
无所谓个屁。
裴烬回忆下自己曾经恋爱史,哪个是从朋友开始?
裴烬感觉那些蚂蚁在啃噬自己心脏,又痛又痒,不仅啃他心脏,还在啃他脑子。
“之前事情,对不起。”
宁辞说得很认真,他似乎真是在认真思考他俩当朋友问题,裴烬却差点口气没能上来,脑子都被啃掉半,他还能怎样,让他说没关系吗。
那他脑子定是全被啃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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