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怎看怎不対劲。
但路让不像陈放说话口无遮拦,有些话也不敢在裴烬面前说,就只能委婉地提。
裴烬冷笑声:“没有,经历农夫与蛇。”
知道他在嘲讽自己,宁辞句话也没说。
他知道裴烬在帮自
宁辞猛地往后缩,摇头,哑着声音:“対、対不起。”
宁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突然会哭,胡乱地擦着眼泪,他直低声说対不起。
裴烬被他说得更烦,喊声:“闭嘴。”
裴烬是真不知道,他哭就哭,在那说个屁対不起。
刚才不还嫌弃自己多管闲事?
好心帮他,又要分手。
怎感觉,自己才像是宁辞玩具。
裴烬突然就觉得没意思透。
他谈恋爱,就只是为消遣,连喜欢都算不上,只是想看宁辞被自己吓到惊慌失措模样。
裴烬捏着宁辞下巴:“你要是想……”
裴烬狠狠捏住宁辞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没资格管?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吧?”
他真是疯,才会觉得,被骂成这样宁辞,可怜。
动恻隐之心。
这辈子第次觉得个人可怜。
“把你救回来,没资格是吗?”裴烬表情冷下来,“怎不说话?”
得及嘲讽他,宁辞就把抢过自己手机,紧张兮兮地看着通话记录。
宁岚居然也没有打回来。
“你、你干什,抢手机。”宁辞有点绝望,宁岚肯定会误会。
也会担心,会难过。
他没有病。
宁辞也被他喊得愣住,抽噎着,却不再说话,像突然被按下暂停键,听话得不可思议。
他听话,闭嘴,裴烬也没见得能有多高兴,也没再看他,只给路让打个电话。
“你们,经历什世纪大战?”路让来得很快,就是被房间里片狼藉给吓到。
医药箱扔在地上,里面东西全都摔出来不说话,裴烬衣服也扔在地上,而宁辞,跪坐在床边。
裴烬坐在床上打游戏,脸色冷得可怕。
分手两个字还没说出来。
宁辞突然就哭。
差点被人掐死时候也没有哭出来,只是眼角红。
裴烬突然就说不出烦闷,“你他妈,哭什?”
他手松。
“哑巴吗?”
宁辞跪在地板上,只能仰着头看他,摇头,又点头。
“刚刚不是很会撒谎?”
别人可以,他不行。
怕他,又要给他上药。
宁岚说过,他没有病,他病早就好,他害怕只是因为胆小,只是因为胆小而已。
裴烬:“?”
裴烬气笑:“你就这喜欢挨骂?”
“和你没有关系……”宁辞摇头,“你、你没有资格管。”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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