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野像进入停止模式样,动不动。几秒钟后,他合上日程本,深呼吸次之后转向早濑。
“您想说什?”他声音虽然很小,但语气中软弱已经消失。
横下心啊,早濑感觉到。他把
“三点开完会之后。说听漏地方就是指这块。”
“嗯……”日野脸有些变形。他似乎想强装笑脸,但两颊非常僵硬。“请问是怎回事呢,记得您上次说案件是在从正午开始三小时内发生。”
“确,之前只想确认您从正午到下午三点之间行动。但是这并不代表案发时间已经确定。”
“……不是那个时间吗?”
“让告诉您吧,也有可能不是在那之间发生。所以现在又重新问您。很抱歉麻烦您两次,但务必请您支持们。那天下午三点之后您在哪里,做些什?”
在日野面前,“请放松,这里不是工作单位,更不是审讯室。”
日野睁圆双眼,眼睛似乎有些充血。
“们进入正题吧。”早濑说着,从口袋里取出警察手册,“七月九日是秋山先生被杀害日子。你能描述下那天你都做什吗?从下午开始就好。”
“这个上次应该都说吧……”
“不好意思,能再说次吗?听漏些东西。”
“那天……”日野再次将目光落在日程本上,不大灵活地翻着纸页,“会议之后回到自己座位上,然后直正常工作到下班。”
“您在自己位子上工作对吧。有什证据吗,或者有人能证明这点吗?”
“证明……吗?”
“什都可以。和谁在起、用公司里电话和谁讲过话之类都可以。”
“嗯……谁能证明呢……觉得好像见到谁。”日野将目光转向日程本。但他应该不是在查看记录在上面文字吧,早濑推测着。“据你室长福泽先生说,”早濑说着,“你所在部门里只有你个成员,而你主要工作是整理秋山先生所做研究中还未结收尾工作,跟其他公司职员也不会有什交流。如果是这样,只能想象,那天下午三点之后你跟谁都没有见过面。”
“听漏?什?”
“总之,麻烦您再说遍。”早濑做好要记笔记架势,“您带日程本吗?”
“嗯,带着呢……”日野从包里拿出厚厚日程本,边看着它,边把身子挺直,“那天就像往常样,在公司食堂吃完午饭,下午点半开始开会,结束时候是大概三点钟。关于这点,开会时候同出席室长可以证明。”
“知道。所以关于这点没有任何疑问。问题是那之后。”
“您说之后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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