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介半张开口,但终究没有说话。勇作不清楚,
“可是你跟人借钱,对吧?”
勇作正视着壮介脸,毫不迟疑地说。他知道壮介屏住呼吸。
“这也是从令妹那里听来。令妹很感谢你为她们付出,她说,当家里因为欠债、父亲又去世而束手无策时候,是哥哥拿钱撑起这个家。可是江岛先生,有件事情不能理解——个十八岁年轻人居然能赚钱养活家人,又还清天文数字负债。也难怪怀疑你到底在做什工作。”
“……你怀疑做坏事?”
壮介脸严肃地问,勇作摇头。
佛在回想当年似开口。
“不对,”勇作强硬地予以否定,“去中央电气调查过。你开始到那家公司工作是二十岁。”
“既然你这说……那可能是吧,毕竟都那久。”壮介啜饮咖啡,打算含糊带过。
“你十八岁时,父亲去世,对吧?”勇作稍微改变话题方向,“于是,由你负责养活母亲和妹妹?”
“从前男人到十八岁,就算是顶天立地家之主。”
“想那应该不是坏事,而是憾事。”
这句话令壮介哑然失声。或许是因为他拿着咖啡杯手微微颤动,弄得杯盘咔嗒咔嗒作响。
“三十几年前,”勇作用种略显郑重语调说,“猜,瓜生工业员工医务室在进行某项研究,负责人是脑医学学者上原雅成博士。那项研究需要些人作为实验对象,江岛先生你……”他用称不上好喝咖啡润润喉,接道:“你是其中之,对吧?”
壮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嘴角,然后抵在并没怎出汗额头上。“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
“既然如此,请你听说就好。听完之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装傻吧。”勇作拿出记事本,“你当时以实验受验者身份受雇于瓜生工业。你将那笔报酬寄回家,还清家里负债。另外,那是项关于大脑实验,所以江岛先生,你头部应该有特殊外科手术留下痕迹。”
“关于这点,也问过令妹。她说你将她们母女俩留在乡下,独自人离乡背井出外工作,再将生活费寄给她们。”
“嗯,是……”江岛壮介用种警戒眼神看着勇作,微微点头。“问过令妹”这句话肯定令他不安。
勇作听美佐子说她有个姑姑,最近很少见面,以前倒经常在家族聚会上看到。姑姑目前住地方,若搭电车去,车程大约个小时。勇作昨天去见此人面。
“你到底在哪里?做什工作赚钱?”勇作问。
“这个嘛,说来话长。只要想赚钱,不挑三拣四,哪有什工作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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