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过就算真如信中说那样,她大概也会尽力掩人耳目。”西方又补上句,“你们辛苦。”
其他刑警也回来。他们好像去出租车公司调查。寄信人当天早上不见得是走路去真仙寺,可能从哪里搭车而去。然而,他们似乎也没什收获。
“假如这个密告者不是信上所写那种女人,又会是谁呢?与命案有关人?”渡边警部补征求西方意见。
“当然也应该考虑这种可能性——对方是为救瓜生弘昌,才使出这种手段。因为只要在作案前将十字弓藏好,就能制
“创作?”
“是那认为。如果真是那种女人,应该会隐瞒这件事,而且认为她会模仿男人口气写信。”
勇作有同感。他总觉得从这封看似出自女性手笔信中,能看见男人诡计。
“不过,”织田说,“内容应该不全是假。”
“咦?”勇作看着织田脸。
踪。因为从前晚到当天早上,和别男人在起,当时正要回家。
正因如此,才会沉默至今。再说,想证言应该也帮不上什忙。
听到瓜生弘昌先生被逮捕之后,再次犹豫要不要说出这件事。警方似乎认为犯人并没有使用弓犯案。想,如果没有说出真相,将有无辜人因此受苦。
反复思量后,想到这个方法。请务必相信说话。另外,请不要找。千万拜托。
这封信起承转合很严谨。遍读下来,令人觉得出自有点年纪女性之手,但又不能完全相信这种第印象。
织田干咳声,然后说:“总之,上头命令们先到真仙寺附近适合男女幽会宾馆或酒店调查。如果寄信人所言属实,她很可能是那种地方客人。”
然而,他们行动没有得到期待收获。虽然确有几家那类宾馆,但般而言,住宿者名单根本不足以采信。两人见店里员工,也没有打听到有用线索。两人四处奔走,到傍晚才回岛津警局。
“们大体记下去宾馆客人名字和住址,但认为那些大概都是假名。”
西方听着织田报告,脸不出所料表情。“没有看到山田花子这个假名?”
“很遗憾,没有。”
“寄件人想必没有署名?”勇作将纸翻过来问。
“信上写是山田花子,肯定是假名,地址也是胡诌。”
织田正说着,公交车来。两人上车,并肩坐在最后排。
“按照信中说法,寄件人应该是个女人。”
“而且是个搞外遇女人,自称去会情人,早上回家路上经过真仙寺。就创作而言,确是可圈可点。但这不禁令人怀疑,为什要使用密函这种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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