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勇作又听老人说些陈年往事,然后告辞离开。走下急坡时,他回头望眼那栋古老宅院。
专业领域相差十万八千里……是吗?
勇作想起老人说过话。确实该如此,但……就是有人不这想,不是吗?
种假设逐渐在勇作脑中成形。
里工作几年。”
“可是,那里目是治疗患者吧?实在无法和研究联想在起……”
山上笑着摇头。“不是那回事,战争会产生超乎想象患者。虽说都是头部受伤,但人人情况都不同,即使是长年从事脑外科医疗工作人,都经常会遇到陌生病例。上原写给信中提到,那里是集中研究对象宝库。”
勇作点头,原来如此。“有什重大成果吗?”
“不论成果是大是小,总之他获益良多。他曾经告诉,他重新认知人类生命伟大。毕竟,他每天看到都是头部受到枪伤、大难不死奋力求生患者。他们表现出特异反应和症状对解释大脑机能有很大帮助。”
6
纵然从山上老人家火速赶回岛津警局,也已过中午。不过,勇作已事先打过电话,说他好像感冒,今天早上要去看病。
他毫不内疚地打这通电话,也是因为最近调查停滞不前。逮捕弘昌已经过四天,却还不能确定他口供是真是假。
许多刑警不满都明显地写在脸上。他们认为,既然逮捕最可能作案嫌疑人,为什不能进行彻底审讯,逼他招供?也就是要逼弘昌自己招。实际上,警方遇到这种局面时,还是经常使用这种手段。
然而,警方这次不能那做。毕竟
说到这里,他仿佛想到什似,从矮桌上文件中拈起个信封,从中抽出信纸,在勇作面前摊开,只见上面以黑色钢笔写着漂亮字。
“这里写,对吧?‘对,从此前提到患者身上发现件更有趣事,电流刺激会带来意想不到效果。关于这点,还必须进步调查,说不定是个划时代发现。’这是上原从疗养院寄给最后封信。此后二战结束,们彼此都无暇写信。”
“这个划时代发现后来怎?”勇作将目光从信纸移到老人身上,问道。
“好像还是发表,但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关注,当年这种情形很多。他也让看那篇论文,因为资料不足,给人种欠缺说服力印象。内容几乎不记得,现在看来,说不定那是项不起研究。”山上老人有些腼腆地回答。
勇作又问起上原雅成和瓜生工业创办人瓜生和晃关系。老人瞪大眼睛,说:“不知道,毕竟们专业领域相差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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