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初中时。”
“真早啊。”
“你呢？”
“不知道，是从什
时候开始
呢？”
阵冷风吹来，弄乱
晃彦刘海。他边拨头发边说：“人命运，冥冥之中都已注定。”
“你这话什意思？”
“当然无关。”勇作移开视线，“跟
点关系都没有。”
两人又沉默很久。
勇作嘴上虽说无关，心里却不可能不在意：为什晃彦要选理科呢？
勇作试着不动声色地询问老师，晃彦想读大学是哪所，但老师回答：他好像还没有决定。入秋之后，大部分学生都陆续决定志愿。唯有晃彦升学方向无人知晓，似乎连老师都摸不着头绪。
“因为他大概哪里都进得去。”勇作朋友们说。显然，瓜生晃彦不管报考哪所大学哪个科系，都定会被录取。
前同学被大群女生团团包围，勇作就觉得他们既令人羡慕，又显得可笑。
有人来到勇作身旁。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吓跳。竟是瓜生晃彦！勇作本以为他会进入女生云集班级。
不晓得晃彦知不知道勇作心里诧异，他瞥勇作眼，然后用冰冷声音说：“请多指教。”
“这里是理科班。”勇作试探着说。
“知道。”晃彦侧脸道。
“没什，”他摇头，“考试加油！”说完，他就回考场。
这是勇作和晃彦在学生时代最后次对话。
当时，瓜生晃彦身上定发生什事情，而那件事情改变他命运。到底是什呢？
勇作从椅子上起身。柏油路反射阳光非常刺眼。他又在院内兜
新年后又过很久，瓜生晃彦才决定志愿。这件事有如强风过境，飞快地在学生之间传开。除因为这事众所瞩目，其内容也令大家跌破眼镜。
他好像要报考统和医科大学——听到这件事，最惊讶人大概就是勇作。瓜生晃彦要当医生？还和自己报考同所大学？
考试当天，勇作在考场遇见晃彦，原本打算碰到他也要假装没看见，双脚却不听使唤，朝他走去。而晃彦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
“考得怎样？”勇作问。当时考完语文和数学，当天还剩下社会科，次日是自然和英文。
“还可以。”晃彦转动脖子，模棱两可地回答，然后问，“你什时候开始想当医生？”
“你不是念文科吗？”
晃彦冲着着勇作那边脸颊抽动下。“希望你别擅自决定别人升学方向。”
“你不是要继承父亲事业吗？”
“说你，”晃彦脸不耐地看着勇作，“可不可以别管别人闲事？跟你无关吧？”
两人互瞪会儿。这种场景到底出现过多少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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