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不行吗——他理想。
两人又陷入这种古怪沉默。
国木田心事重重地度过这段逼仄时间,才难掩疲惫地叹口气,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不客气地回敬对面句,让六藏好阵愣神和懊恼,“好吧,先不打扰。你好好休息吧,早日康复。”说完后就直接挂断视讯。
还没有等他将电脑合上闭目沉思,屏幕又重新亮起,视频通讯再次被强制接通,这点显然对于骇客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国木田猛
容倒是能够记得些。这个奇怪梦境大概就是估计就是那个异能兵器带来副作用吧。”
少年语气里带着那种惯常嘲讽慢慢消失,就像是被无数石子撞出波澜湖面渐渐归于平静。
他回想起梦里内容,是和几年前那次他父亲在事故中以身殉职“苍色旗帜恐怖事件”有关,当然也和对面视频对面那个叫做国木田男人有关。他依稀能够记得梦境中发生内容,那是场生与死较量,是即使醒来依然能够感觉到噩梦降临令魂魄颤栗考验。
他知道这个四眼直对他怀有愧疚感情,并且在心里认为他私心会对带领警察突破苍之王藏身之所导致自爆最终间接导致他父亲身亡侦探社心怀怨怼和不满,所以才直像个老妈子样管束他、补偿他。这场梦境就像是无情刽子手,干脆利落地斩断他伪装出来模样,将埋在最深处腐坏根部从发臭泥泞连根拔起,让他直视这些不想面对现实。
他在梦里时候甚至还隐隐有种感觉,如果他无法在那里做出个决断,很有可能就会面临永远失去自己,灵魂再也无法归位困境。
但是,当他终于做出选择睁开眼睛看到医院白色天花板时,他才意识到这个梦究竟对他有多大影响。好比记敲响在脑海振聋发聩警钟,提醒着他不能再继续沉溺在过去痛苦中,要珍惜现在周围真正爱他与关心他人。
视频两端,两人沉默许久。
六藏才突然开口,冷不丁地对对面无言男人说道,“说起来,梦到——四眼,你马上就要死。”
听到对面漫不经心这句话,国木田瞳孔阵颤抖,心脏也像是被烤得炽热钝刀划下,肺部就像是被人扔如堵塞呼吸道石子,让他感觉到大脑有些缺氧。几年前那种缓缓沉入平静清澈河床里面猛烈愧疚、悔恨与自责再次被风浪卷到表面,让他心绪再次变得浑浊不堪。
国木田有些狼狈地垂下头,眸光黯淡,他只手按在额头上,试图掩饰自己有些失态表情,根根青筋,bao起拳头抵在大腿上布料上,手下是西装裤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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