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样。
没有办法,这个领地里面随从太多,要记住所有人名字确是有点困难。
“……”三日月笑容僵下,搞半天,刚才这坚定地拒绝期振,把自己任命为近侍,结果连他是谁都
审神者脱下伪装粟田口出阵服饰,身上换上贴身黑色打底银色勾边作战服,银色肩甲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冷坚硬光芒,灵活护甲简直武装到指甲缝里。
他背上还背着几把武器,以三日月视力,他是无法看清究竟是什。
但是从长度来分析,应该是把大刀,把短刀,另外把看形状可能是热武器,但是他手上还拿着把……性状类似于铲子东西。
再抬头,三日月借着月光还看见光宙脸上涂三道颜色不同油彩,仿佛是走错片场地方土著首领。
“……”三日月嘴角抽搐,那个词怎说来着,酋长?
两人对视十几秒后,期振才缓缓地开口,“意思是他是个孩子,晚上喜欢乱跑不睡觉,想让你看着他,不然他第二天又找不到。”
三日月:“……”
可能从今天以后,他在期振眼里会打上个永久性老流氓标签。
*
当晚,当三日月坐在光宙住部屋外静静品茶赏月时,正好碰上出门抱着铲子准备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光宙,两人相视无言。
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清纯不做作主公,三日月沉默好久才找回自己声音,打破现场蜜汁尴尬,“哈哈哈哈,小朋友大半夜在外面做什呢?”
他对着漂浮着几根孤零零茶叶梗茶杯吹口来自于孤寡老人仙气,“现在似乎不是出门游玩时间呢。”
“咳,你是?”
光宙看半天,终于认出这是那个哭着喊着(?)要成为自己守护者家伙,但是他想半天还是没有想起这个随从名字。
这个人似乎直没有和他介绍过吧?
付丧神瞳色自上至下是迷人深邃深浅蓝渐变色,眼睛中仿佛有弯清冷月亮,和天空中相映成辉,穿着差袴式狩衣,图案奇怪头巾由丝带在脑袋上固定。光宙看这个换身衣服付丧神,差点没有认出来。
不健康作息并没有给光宙造成什影响,到凌晨依然是精神饱满。
拉开门瞬间三日月甚至都产生这是背着行囊要出门打仗士兵错觉,那双在黑夜里面亮惊人猫眼里面仿佛住着永远也不觉得疲惫战士。
然而,事实上这不是三日月错觉。
当他揉揉眼睛重新打量起审神者时,才发现这个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少年简直可以用全副武装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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