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顺便顺
3瓶班上
水。
他过去得慢条斯理，到时候休息室关着
球场上，运球、抢球、投篮声音不断，散队篮下，形成4打3局面。顾方晏垂着目光，居高临下看着这两个人，问：“还继续吗？”
“对、对不起。”7号和13号颤抖着说。
顾方晏：“你们要道歉得对象不是
。”
说完转身，走向正在被争夺篮板下。
7号那
跪，磕伤膝盖，被人换下场。13号倒是坚持全场，他不敢再作妖，而且没人配合打掩护，也很难作出幺蛾子。
顾方晏朝他们走步。
压迫感更强。
13号打个冷颤，7号个趔趄，居然自己绊自己脚，直接跪下去。
“在较量信息素吗？”
“那顾方晏也太牛逼吧……居然能逼得人直接跪下！”
暂停结束，比赛重新开始。
如顾方晏所料，对方调整站位，7号和13号起来防顾方晏。看他们表情和架势，倒不像是来打篮球，而是来打架。
顾方晏撩撩眼皮，又缓慢垂下。班上有人把球传到他手里，他没有动作，直接传给段鸣。
接着抬眼。
7号和13号两个Alpha信息素涌向顾方晏，与此同时，顾方晏信息素也迅速扩散开。
最后结果，两个队伍比分差距相当大，顾方晏他们班，是这个就是要赢队3倍。
完完全全虐菜。
谢翡心情也由开始激动震撼，到毫无波动，他想，如果不是这里零食多，他可能真坚持不到比赛结束。
他还是喜欢看有争有夺，打得有来有回比赛。
半个小时后还有场，但场馆里人已经散大半，谢翡摸出手机，想想，决定去休息室找顾方晏。
“连家1岁妹妹都弄不哭，他也太强！”
“放在动物世界，他这种恐怕是兽王级别。”
看台上各种声音，姜树捅谢翡胳膊：“小谢，他真有那
牛吗？”
“他又没这样对付过。”谢翡对这种问题有些无语，下颌往球场上扬，补充：“这想知道，你可以去感受下。”
姜树摆手三连：“不不，是Beta，感受不到你们信息素。”
他信息素味道很好闻，像是落满雪松针林，淡而清冽，但压迫感十足，而且保持在定范围内，浓度非常高。
如果这个社会用基因和信息素对人进行分级，顾方晏肯定生来就站在金字塔顶端。
太强，连夏路段鸣他们都忍不住远离。
面对这种压迫，7号和13号觉得，他们背上，好像无形中背座山，沉沉重量正迫使他们低头臣服。
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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