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她怀上人不是老爸。老爸大概是糊里糊涂地被她骗吧。”
“有没有可能您母亲当时也无法断定孩子是谁?也许,您母亲和您父亲确定关系时,恰好是在她和前男友分手后不久。女人通常都知道自己孩子父亲是谁,但如果是这种情况,您母亲在您出生前很可能并不知道。她也许不想欺瞒您父亲,结果却变成这样。
壮贵勉强撇撇嘴,挤出笑容,身体微微颤抖着。“你是想说老妈出轨,怀上其他男人孩子,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又不能透露此事,最后只能生下来,还口咬定是大场藤郎骨肉,并把他养大,傻傻丈夫则直相信妻子,还溺爱着妻子和情人生下孩子,对吧?”
“不……觉得和般出轨不太样,说不定是出于无奈。”
“什意思?”
“冒昧问下,您父母是奉子成婚吗?”
壮贵目光中充满戒备。“为什这想?”
?”
玲斗挠挠眉梢。“这件事说来话长。”
“去那边说吧。”壮贵迈开步伐。
神楠中泛着丝暖意。壮贵将蜡烛立在烛台上,刚要点燃,玲斗制止他:“请等下。神楠里如有两人以上是不能点蜡烛,受念者只能是个人。”
“反正无法受念。”
“因为这样才合理。您母亲曾是大场家女佣吧?从每天在同屋檐下生活,到办完入籍手续,其间不可能没有发生过关系。只是后来发现怀孕,才决定结婚。通常家之主和比自己小三十岁左右女人结婚,周围定有人反对,但如果有孩子,旁人也就无法再说什。”
“嗯,你分析得倒是挺透彻。”
“实际情况是这样吗?”
“差不多。听说是老妈怀孕后才匆匆忙忙地入籍。”
“果然。”
“或许如此,但这是规定,抱歉。”
“好吧。”壮贵没有关手电筒,盘腿坐下来,“你现在可以回答问题。”
玲斗靠着树洞内壁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您第次来神社时,显得有些不耐烦。能有这种神秘体验人,大都会很兴奋,可您非但没有那种感觉,还确信祈念不会成功。”
“嗯,然后呢?”壮贵努努下巴,示意玲斗继续。
“祈念成功有两个必要条件:是必须和寄念者有血缘关系,二是拥有许多和寄念者起留下回忆。当时认为您可能不满足其中之,所以才从开始就没抱任何希望。但如果您是因为和父亲关系疏远或没有什回忆,估计早就对福田先生说。您没有这做,便只剩下种可能——你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您不是大场藤郎先生和您母亲生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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