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谷?哦,柳之酒店,在那里怎么了?”
“我读了放在房间里的一本小册子,上面写着社长的寄语。”
“嗯。你看那个了?”
“我对上面写的内容很感兴趣。”
“这样啊……”千舟似乎陷入沉思,但很快表情放松下来,微笑着说,“任何组织都需要更新换代,高级顾问或咨询顾问这类职位已经跟不上时代了,股东们也不认可,所以我离开集团理所应当。只是我心里放不下柳泽酒店。”
千舟似乎早已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大场壮贵先生问你这些……对了,他预约了明天晚上祈念。我隐约察觉到他上次来祈念时不太顺利。”
“我感觉他已经放弃了,只是想找个不用再来的理由。”
“是吗?我再次提醒你,我们无法提供任何建议,只需要负责接待预约祈念的访客。”
“看来只能这样了。我就是看他有点可怜,但也没办法……”
“继承人的问题到哪里都很麻烦,在历史悠久的家族或庞大的组织中更是艰难。好在我很快就卸任了,这些与我无关。”千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和以前的她显得不太一样。
自然有,特别是那些不清楚自己为何受念失败的人,还有一直没有放弃、每逢满月都来祈念的人。”
“如果还是接收不到呢?”
“因人而异。有的很快就放弃了,有的则坚持了很久。”
“有没有一个大体的标准?比如祈念五次都感知不到,那就一定没希望了。事先告知访客类似的数据不是更好吗?”
“没有这个必要。神楠守护人不能干涉祈念者。”刚才还在耐心教导的千舟,表情忽然警觉起来,用探究的眼神看着玲斗,“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因为柳泽酒店要停业吗?”
“就算我卸任了,也想保住那里。”千舟抬起右手托着脸颊,凝望远方。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一旁的手账写了起
“卸任?什么意思?”
“下一次高层会议上应该会宣布,我将不再担任顾问,然后在接下来的董事会和明年春天的股东大会上表决通过。之后,我的工作就正式结束了。”
“为什么?柳泽集团还非常需要您呢。”
玲斗的话似乎令千舟出乎意料,她眨了眨眼。“你这么说可真让我感到意外。你对柳泽集团很了解吗?”
“这……不是很了解,但在涩谷的酒店……”
“我偶尔也要多想一想……”玲斗吞吞吐吐地说。
“怎么话都不会说了?想说什么就痛快说出来。”
“不,不是我想说什么,是有人想让我提供一些建议。”
“建议?给谁提供?哪方面的?”千舟提出一连串问题。
“其实是……”玲斗只好说出大场壮贵曾来找他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