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都要？”晏无书问他。
“别别别，
本就够
练上许多年，若是都来，会错乱
。”曲寒星跟甩拨浪鼓似个劲儿摇头。
晏无书哼笑：“算你聪明，为师帮你挑本？”
“多谢师父。”曲寒星忙行
礼。
晏无书便帮他挑本，接着招手示意容远过来，道：“这是今日收徒弟，姓曲，论称呼，便叫他师兄吧。你带他去
萧满掀起眼皮，眼底闪过抹亮色：“请问师叔，是什
方法？”
沈见空看向萧满：“之道。”
试剑大会落幕，各峰携新人归去。晏无书带着曲寒星来到山腰上道殿，容远正扫殿前积雪，见到他，赶紧行礼。
曲寒星摸不清这小孩是谁，回礼，随晏无书进殿。
走阵，曲寒星忍不住问：“师父，其实有事想不通，所有人都不愿收留，为何您愿意？”
不该替别人做姻缘。”旋即话锋转：“可它已亲自降旨，你和他缘分便无法断绝。”
“三生石上，轮回境前，你二人已成体，命运相生相连。”
“那就剑斩之。”萧满说得坚决。
沈倦摇头：“剑斩不断。无论你多强大，太玄境、太清境，都无法斩断，那东西虚无缥缈，你剑无法落下。”
萧满抿唇，表情变得复杂且古怪：“难道要与他绑在起，直至其中方身死那日？”
晏无书来到廊下那把摇椅上，撩衣摆，坐进去，看着曲寒星，笑眯眯道：“因为你打退那妖兽方法很有意思，前所未有过。”
“……”曲寒星摸摸鼻子，“就当是……您在夸。”
“并非是在捡别人不要垃圾，或是可怜，你对‘春风拂槛’这招领悟很深，对剑道有独特见解，可以说很有推陈出新能力。”晏无书说着，手抬，便见几本剑谱悬到空中，正面对准曲寒星。
“别峰如何看待你不必去管，专注自身即可。孤山入门六式你已练三年，这里是些进阶剑法，挑挑看，有无喜欢。”
曲寒星立刻拿下本剑谱翻开，看完拿下第二本，待得览遍所有，面上露出纠结和犹豫，“师父，弟子选不出。”
他是不愿亲自去杀晏无书。
来晏无书手段太厉害，他能以太玄上境之身斩杀太清圣境，何其可怖？要修炼到能够杀他境界，历时极长，且可能性茫茫然。二来晏无书若死，恐怕会给整个门派带来麻烦。
但那是不愿，而非不敢。若真只有那条路可走……
沈倦没有回答这话，萧满不知该说什，道殿内变得寂静，停云峰顶上风穿行而过，将案上清茶凉透。
过不知多久，坐在案后沈见空开口：“有法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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