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萧满根本懒得管这档子事,未来会和晏无书分道扬镳、再不相干人是他。
萧满眸间那点严厉淡去,容远屁股坐到地上,听话地闭嘴,但神情仍然忧虑,黑鹿鹿眼睛里写满不赞同。
“这样咳血与昏厥于而言是常事,早已习惯,不必太惊慌。”萧满瞥他眼,开口解释。
“殿下,去请峰主。”
“不必。”萧满敛下眸,声音微哑。
容远站起来,边比划边说:“殿下,您不知道您脸色有多吓人!”
萧满淡淡道:“他被掌门叫走,你根本见不到他。”
“那去告诉元长老,他总能见到峰主!”容远叉起腰,转念间想到解决方法。
个“抓”动作耗尽萧满所有力气,指上松,手腕擦着容远手背垂落,整个人往前栽倒。容远瞪大眼,手忙脚乱去扶,可架不住萧满个子高、他人太小,声闷响,两个人同摔进草地。
容远被吓得快哭,爬起来大喊:“殿下!”
落月湖畔秋风瑟瑟,卷起容远满是哭腔声音,萧满阖着眼,没有任何反应,连眼睫都不曾颤动,背后乌发散下来,衬得肤色更加惨淡。容远伸手探萧满鼻息,眼泪登时掉下来:
“怎办?怎办……得、得去找峰主!”
萧满呼吸太微弱,他境界过于低微,留在落月湖,起不到任何作用。
萧满不想让晏无书知晓自己状况,更不愿看见他那张脸,便让他与十多年未见师弟相谈甚欢好。
“安静。”萧满眉宇间带上不容置否厉色。
上世这个时候,萧满还不清楚晏无书与林雾事情,只当他们是对关系并不亲密师兄弟,是到数十年后,才知晓那段往事。
晏无书和林雾,当年差点就结为道侣。之所以没成,是因为两个人在某些事情上出现分歧,自此分道扬镳,再不相干。
至于是什分歧,出在什事上,这些深层次东西,萧满没去探究。来怕惹晏无书不高兴,二来他总想着晏无书已和自己合籍,当是不将林雾放在心上,拿这些陈年旧事去叨扰显得矫情。
这里是雪意峰,有峰主亲手设下禁制,外人闯不进来,峰内人又都识得殿下身份,把殿下留在这里,不会有危险。
容远作好决定,抹掉眼泪帮萧满换个姿势,让他仰躺在草地上。这样至少舒服些。
但他刚起身到半,忽见萧满蹙下眉,缓慢撩起眼皮。
“殿下?”容远立刻凑近,关切地问,“殿下您醒?”
“嗯。”萧满在容远搀扶下坐起身,接过他递来水袋,稍微喝些。萧满素白衣衫上沾不少草屑,容远摘去,然后蹲在他面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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