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满将孤山入门剑法练得极熟,心法亦习至八重,再上重,便臻至圆满。
这日休假,萧满难得未曾在卯时起身。
容远依旧卯时不到就起,他已习惯萧满新养成习惯,在栖隐处庭院角搭起灶台,早早开始烧制吃食。
萧满昨日说想吃馄饨,他捉些虾,去皮去须,把肉剁碎,弄起虾仁馅儿。
秋日天亮得晚,容远忙活许久,东方终于泛起线光芒。馄饨香散在空中,他用铁勺盛满碗,撒
莫钧天敏锐让萧满诧异,不由往窗外看眼。晏无书已走,他敛下眸,低声道:“方才认识。”
“他来这里做什?”莫钧天好奇道。
萧满有半瞬迟疑:“给五鼓楼送食材,路过此处,便来看看。”
“竟是如此。”莫姓少年露出惊讶神情,“看他气质非凡,还以为是哪峰上前辈,原来是个送菜!”
魏出云听见他们谈话,露出不赞同表情:“莫师弟,话不可这般讲,便是菜夫,亦值得们尊敬。”
杨教习会罚们所有人抄门规和《符道初解》,而且不下百遍!”
“为何是所有人?”萧满甚是疑惑。
曲寒星:“虽说最该受责怪是画符那人,但们其余若是无法及时灭火,便说明们无能,没将这些个风符水符土符掌握好,自然要罚抄书。”
画符失败那个弟子用袖子抹把脸上汗,歉意又感激地向萧满拱手:“真谢谢萧师兄!”
萧满冲他回礼:“便如寒星所言,本该如此,不必言谢。”
“魏师兄所言甚是。”莫钧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四人又凑在起探讨符道,时间过得极快,眨眼便到午时。杨教习回朝雨楼,看到那张被烧过桌子,又巡视圈众人,见无人受伤,没说什,摆摆手放众人下课。
五鼓楼内菜色依旧丰富,掌厨师傅额外做消暑汤羹与甜糕,那糕点极合萧满心意,临走时他带好些。
白华峰上修行日复日,生活不能说成不变,因为每日上午课程并不相同,但大体上无甚区别。
时间走得时快时慢,个晃神,竟是半月已去,秋凉替夏燥,雁从林间飞走,溪涧中水落下。
他坐回自己位置,把不知被谁踢倒食盒摆正。莫钧天凑过来问:“萧满,刚才看见昨天那个人也在窗外,你不是说和他不认识吗?”
“昨天?”萧满歪歪脑袋。
“就那个穿黑衣。”莫钧天道。
这说便是晏无书。
晏无书所施并非隐身术——他来白华峰又不是为偷鸡摸狗,根本没有隐身必要,只是敛去身气息,让境界较低之人难以察觉,萧满能够发现他存在,是因为足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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