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
萧满
眼，萧满对他点头。
灵力从曲寒星指尖溢出，注入符纸之中。
说时迟那时快，声“咻”响，火苗稳稳当当升起。
“你你你你……你怎
做到
！”曲寒星激动得跳起来，火苗随之摇摆，“你不是不会写火符吗？刚才也没见你如何听课啊！”
萧满：“是不会。”
他又次失败。
接着失败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直到连笔都被炸断。
萧满把他位置上笔借给曲寒星，后者顶着头乱毛，凝神沉思许久，才下笔。
初阶符不复杂，无需注入过多灵力，但对初入道门人来说，并非信手拈来事。曲寒星画符速度越来越慢，刻钟后，才落下最后那笔。他呼出口气，就要催动，萧满抓住他手。
“等等。”
架在嘴与鼻子之间，抱着双臂，幽幽说道。他也早放下莫钧天笔记。
“所以，既然脑子没有看意愿，就直接动手画吧！”曲寒星抬手将笔抓，扯过先前发下来干净符纸，开始画符。
萧满没有动手，他带着好奇情绪，不动声色打量朝雨楼里人。
昨夜战至最后那三个抱虚上境坐在前面，他们早已画成符，有被围着请教，有则冷冷坐在那，动也不动，似在入定。其余便没几个大功告成，都脸愁苦样子。
这是再自然不过事情。萧满根据方才莫钧天告诉他推算得出，今年不过是这批弟子入门第三年。多少人入道三年，不过是在门槛上摸爬滚打，他们能做出尝试——哪怕是失败，已是不得。
“那你怎做到？”
“凭感觉。”
此言出口，声嗤笑从朝雨楼内某处传来。曲寒星朝那人瞪去，就要开口，忽见杨
“干嘛？”曲寒星不解问。
萧满没有解释，手指顺着曲寒星画出来纹路在纸上走圈，停在某处，道：“这里少笔，要往上勾。”
曲寒星挑眉，将信将疑：“真？”
萧满：“试试便知。”
曲寒星抱着“反正已失败那多次，再多次也无妨”心态，照着萧满指点，在符纸上添笔。
萧满正这样想着，忽听楼内响起道“砰”。
——是什东西炸开，位置在他正右方，余波仍存，热浪犹在，距离非常近。萧满往旁边看，果不其然，曲寒星失败。
这人脸黑成块碳，食指中指间拈那道符只剩半张，余下半张化作灰烬，在半空中飘飞旋转，最后落到桌上。
“寒星，你没事吧？”莫钧天转身过来担忧问道。
“没有事。”曲寒星缓慢放下残存在手里半道符，深深呼吸过后，用袖子抹把脸，抓起张干净黄符，再度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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