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大厅中半数人都朝萧满看过去，神色各不相同。杨教习把教鞭丢到桌上，道：“第
天来上课，却也不代表不知。”
曲寒星丢给萧满个“兄弟
只能帮你到这”
眼神，缩回位置上。萧满回望杨教习视线，平静道：“未曾修习过火符。”
杨教习摇着头说
声“罢”，翻开书册，提高音量道：“符，乃修行者与天地五行沟通法门之……”
“说起来，你那手箭法真太厉害，哪儿学啊？练多久？”
“你似乎还会御风术样子？不是说抱虚境没法御风吗，可不可以教……”
曲寒星压低声音说个不停，萧满由起初感激变得不耐烦，正要丢句“别吵”出去，最前方杨教习敲敲小钟，沉眸看向靠窗处，问：“曲寒星，构成初阶火符三大基本要素为何？”
“啊？”曲寒星脸愣抬头，“什
？”
杨教习“嗯”声，音调上扬，：“回答不出？”
衣袍，袖摆在这天光尚未大亮、薄雾未散清晨里起起落落，显出十足十惹眼。
萧满虽说见过他，却并不认识，打算把这人从身上撕开，可没来得及动手，他已拉着他往朝雨楼里走。
“以前没在白华峰上见过你，是昨天新来吧？叫曲寒星，唱小曲儿曲，寒星嘛，指自然就是天上那些星星，你呢，你……”
曲寒星边走边道，忽然之间声音顿，把萧满拽向旁边。
方才还杂闹无比朝雨楼安静，个年长道者走门口进来，径直走向最前方那张席案，拂衣落座，面向众人。
“教习你方才也没说啊。”曲寒星无辜道。虽说他讲两句小话，却也留心到方才杨教习只让他们翻开书，还未曾开始讲课。
“这是上堂课内容！”杨教习怒道，教鞭凭空抽出，在桌上重重敲，“如此糊涂，上堂课与这堂课内容，都抄十遍！”
曲寒星倒吸口凉气，装出来无辜和真诚从脸上消失，神色变得极为难过。
杨教习目光转，落到萧满身上，“方才问题，由你来回答。”
曲寒星弱弱地举起手：“教习，今天是他第天来上课。”
此名道者两鬓斑白，不苟言笑，神情严肃。曲寒星压低声音，在萧满耳边说：“这是今天教习，姓杨。”
大厅中席位已被占满，唯独最末靠窗之处剩两个，曲寒星把萧满带去那边坐下，看神色显然是还想再说点什，却听坐在最前方杨教习敲响小钟。
上课时间到。
所有人都噤声，萧满拂衣袖，正襟危坐。
曲寒星掏出这堂课用书，往萧满那瞟眼，然后将书推到桌案中间：“你是不是没书？咱们起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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