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只等来渐渐平稳呼吸江渐行:“……”
睡得还真是时候。
第二天,傅随睁眼,就对上个银白色发顶。
江渐行脑袋埋在他脖颈处,单手抓着他衣服,条腿隔着被子十分霸道地搭在他腿上。
睡得正死。
短短几天时间看上去憔悴很多,差点吓得把人送进急诊室。
连夜把人带出国。
但儿子真变。
他不跳舞不唱歌不写歌不玩乐器,整天就躲在房间里,甚至也不睡觉,大半夜灯都是亮着。
心理医生来来回回换几个。
明显醉,说话都不太利索。
但他妈还记得。
江渐行默默翻个白眼,抓着傅随后背衣服,“行。”
他顿顿,忍着心脏酸意,小声地艰难地开口:“哥哥……你能不能告诉,分手后,你做什?”
其实连傅随自己都不太记得他是怎度过那段时间。
从前他俩是不会这样面对面拥抱。
绝大多数时候,是他背靠在傅随怀里,然后仰着头去亲傅随下巴。
犹豫会儿,江渐行抬手,拍拍傅随后背,“你这样睡是会把压垮。”
“也要吃醒酒药。”
不然明天早上起来,还指不定头疼成什样。
,“你吃药,就喊你声哥哥。”
几秒后,傅随抬起手股脑把醒酒药给吃。
江渐行:“……”
要不是傅随这会儿木讷得跟什样,他定要怀疑傅随是不是真喝醉。
江渐行使坏地抬手摸摸傅随脑袋,“你去床上睡啊?”
条手臂还被江渐
后来不知道哪天,他又突然自己好。
像什都没发生过样。
但某些方面,又变得不像他自己。
傅随靠在江渐行肩头,蹙着眉,闭上眼睛,睡着。
半句话没说。
他个曾经把跳舞当成生命人,旷场很重要比赛。
也是那个时候,家里人终于发现他不对劲。
傅随妈妈急匆匆回国,发现儿子躲在自己练舞室里抽烟。
满地烟头,个不小心,估计就能把房子给烧。
人还发着烧。
但醉鬼不会那听话。
傅随侧着脸,嘴唇几乎贴在江渐行耳侧。
又麻又痒。
江渐行不受控制地缩缩脖子。
“喊哥哥。”傅随慢吞吞吐出三个字。
傅随嗯声,却是只手穿过江渐行腋下,另只手揽着他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呼吸就贴在江渐行脸侧,呼吸声粗重,染着酒气,熏得人头脑发昏。
姿势不舒服。
江渐行是蹲着,傅随还抬着下巴脑袋搁在他肩膀上,重得厉害。
但又不舍得推开。
心脏寸寸地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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