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爬半天山大家都有些累,吃饱饭也惬意不少。
把桌子整理干净,牧梦就率先提出和孟潇吟商讨后提议。
“今天晚上们来办个特别活动怎样?就当欢迎大家入住小院嘛。”牧梦毕竟是主持人,对这些都比较得心应手,“也算是给们几个临时嘉宾丢丢
傅随下楼之后,房间里就剩下江渐行个人。
羽绒服被傅随重新扔回床上。
江渐行木着脸在床边蹲会儿,又把脸埋进羽绒服里。
他果然还是想多。
傅随真只是恨他罢。
那时候傅随也不知道,那是他们最后次见面。
这是道提起来就见血伤疤。
傅随冷笑声松手,盯着江渐行被他掐红下巴,白里泛红掐痕,太容易让人滋生出占有欲。
“但是还不够,江渐行,你欠,还不够。”
这哪里够啊。
即使是被迫,不再像从前那样腻歪,也让傅随晃晃神。
江渐行最后次喊他哥哥是在江渐行高三那年寒假,江渐行回老家,而傅随出国。
江渐行被寒假作业惹得烦透,又没法见面,只能窝在房间里打视频电话。
为迎接过年喜庆,江渐行穿身红色毛衣。
他向来喜欢素色,很少穿这种亮丽颜色,但他皮肤白,偏偏又十分适合红色。
,“江渐行?”
他字字念着江渐行名字。
甚至有威胁意思。
江渐行挣脱不开,甚至因为这份桎梏连眼尾都红起来。
像极被欺负狠模样。
片刻,他松开衣服揉着脸。
还得去做晚饭呢。
晚饭准备得比昨天要丰盛。
郁容无辣不欢,昨晚饭菜就是他要求全辣,因为嘉宾们来得晚,全都是节目组准备。
今天又是自己准备,又提前点餐,自然都符合每个人口味。
江渐行这人。
软不吃,只吃硬。
对他态度软,他反而只会跑。
傅随很轻地拍拍江渐行脸:“你听话点,高兴,说不定就放你走。”
傅随笑。
张扬又漂亮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江渐行抱着手机和傅随抱怨作业还没写完,他爸妈直在家里,自己都没法溜出去。
傅随只能安抚他,“开学就能见。”
江渐行瘪着嘴,“哥哥,好想你。”
傅随也想见他,但他在国外过年,又回不去,只能哄着他,慢慢地把人哄睡着。
他知道傅随什事情都做得出来。
傅随半弯着腰死死盯着他。
片刻,江渐行屈辱地开口:“哥哥。”
他声音压得很低,褪去当年年少,没有那软和,也没有那娇气。
时隔五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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