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嘛。但女人年纪大心态也变,真怀上又觉得四十多岁怀个老二不容易,舍不得不要。她就跟说,本来想让你再锻炼几年,不得以只能现在让你挑大梁——”
关澜:“你们没混过职场不知道,职业女性最怕什,最怕你辛苦为公司打江山,回家生个孩子,再回来你位置就没有。她这又是高龄产妇,生之前保胎加上生之后休养,怎也得休假年。那能怎办,是雪雯姐手带出来徒弟,她对连知遇之恩带栽培之情,起码得在这年为她把地盘守住啊。”
小孩们听得入迷,不错眼地看着他。
关澜:“满以为熬过她休假这年就好,没想到她这生完孩子,身体就不好,要做手术要休养;她身体好,她家孩子又不好;孩子也治好,她家大儿子又叛逆期,闹休学,折腾得全家人仰马翻……是年年等、月月盼,盼着师父回来罩着,压力能小点;结果师父就是不回来。这行吧,人情关系特别重,同个公司也有师承和派系;师父不在,压力就特别大,要是做不出点成绩来,就得活得跟个小白菜似。”
关澜:“好在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真是创作巅峰,人家说写首火首,做张火张,那也不全是捧。后来连吴硕都找到要合作,吴硕啊,歌神啊,上小学攒零花钱买他卡带时候,死也想不到有天会给他写歌啊……”
他沉浸在对往事回忆中,却被两声鸣笛打断。
门口辆黑色奔驰,正在冲他疯狂打双闪。
宁讯:“您还邀请别人啊?”
关澜叹气:“没有。不接电话,大房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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