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太巧还是太不巧,第二天非洲那边就打来电话,告诉霍誉非事情出现转机,需要他尽快赶来主持大局。
霍誉非重新拉起昨天压根没有来得及打开行李,匆匆赶往机场。
在进入安检口之前,顾骋用力抱抱他,说两个字:“保重。”
霍誉非也说:“保重。”
直到飞机起飞,他才忽然想起来,这次从南非带回来兔子碧玺,甚至都没来得及拿出来。
片刻之后,他慢慢说:“因为你爱。”
这句话说完下秒,他就被恶狠狠吻住。
十几分钟之后,气喘吁吁小向日葵严肃冷峻表情已经扫而空,变成天大控诉:“你怎能说不爱你?”
顾骋深深呼吸,勉强平稳道:“是说错,对不起。”
霍誉非没再说什。
“年、两年,或者更久?”他试探着说完,又确认遍,“所以你会等吗?你会等,对吧?”
霍誉非没说话。
顾骋有点着急。
他揪住霍誉非肩膀,然而对方固执低着头,因而看不到表情。
“誉非!”顾骋瞬不瞬盯着对方,“会吗?”
无可奈何说句自己都觉得无理取闹话,“就是暂时不在起……不是分手。”
他几乎要捂住自己眼睛,觉得之前深思熟虑因为这句胡搅蛮缠话白费:“就是要离开你身边段时间,你要等。”
他用甚至不是祈使句,而是命令句。
霍誉非呆。
他压根没听懂是什意思,但是“不是分手”几个字还是听明白。
繁重工作和无法回
顾骋又重复遍:“对不起。”
然后他用力把对方抱在怀里:“但是必须要离开段时间,无论你愿不愿意等,回来后都定会来找你。”
霍誉非深深叹口气。
顾骋拿走那张卡片,在他耳边说:“这个就先算是借,可以吗?”
这晚,他们谁都没有睡着。
好久之后,霍誉非才开口:“不知道。”
顾骋心中沉。
霍誉非终于抬起头:“你要离开,你说只是喜欢不是爱,你又要求等你。”
他明亮眼睛在五官阴影映衬之下显出种满怀心事幽深,字顿问:“你凭什觉得会答应?”
顾骋无言以对。
于是跟顾骋确认:“就是你要离家出走几天?”
顾骋无可奈何:“不是几天……也不能说是离家出走……好吧,是离家出走。”
在霍誉非虎视眈眈目光下,他最终还是认可这种说法。
“好,”解决个问题,霍誉非点点头,又问:“段时间是多久?”
这个就连顾骋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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