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他们在房间里,就会发现自己也同样没见过这扛得住事儿嫌疑人。
刘章书满脸是血坐在病床上,大概是头上多道伤口,她脸部肌肉无意识抽动着。但除此之外,整张脸上竟然依旧没有任何多余表情,
坐在中间问话老警察抿着嘴,用鼻子呼出口气,脑袋前后轻微晃晃:“刘章书,你这是何必呢?推己及人,你也是当妈妈人,知道心疼自己女儿,却能对着人家儿子女儿泼硫酸?”
他是警队队长,尽管这个刘章书行凶别人家儿女里面,也包括他们警队刚刚入职两个小年轻,职业道德和法律都让他没办法对满脸是血嫌疑人放任不管。
然而得知要处理伤口是今天晚上泼硫酸人,护士站里根本没有人愿意来。
走近点,看着刘章书眼睛:“就想问你个问题。如果今天,被泼浓硫酸是你唯女儿应小芳,你会怎办?”
刘章书陡然转过脸,眼睛里迸发出惊人亮光,恶狠狠说两个字:“谁敢?”
霍誉非忽然抓起床边输液架,照着她脸上砸下去。
“敢!”
哗啦声。
里接受抢救。而另外那个为保护病人女护士,不知道胳膊还能不能保住。还有,为阻止你z.sha两位警察,也受重伤在接受治疗。所以再问你遍,你确定不认识?”
刘章书眼睛动下,又动下,忽然转到边。
她不看霍誉非。
回答却没有改变,仍旧是那冷冷句:“不认识。”
边警员直在关注着霍誉非情绪,这时候就倒杯水,请他坐下,什都不要说,再配合下。
倒不是怕她,bao起伤人,就是纯粹不忿。
他们警队人催好几次,护士直接急:“手上多少个病人?还不都是她惹出来,好几个本来就病
旁边警察马上反应过来,架住他胳膊,将他拉到外面。反复说着让他冷静。
霍誉非也确实很冷静。
“不好意思,不是不想配合,刚刚情绪有点失控。”他诚恳道歉,“会律师到,会让他过来处理,给你们工作造成影响,实在抱歉。”
两名警员对视眼,实在时间不知道要说点什。
大概是他们工作不太久,才会没见过这种“说翻脸就翻脸”“说冷静就冷静”受害者家属。
霍誉非接过水杯,放在手边桌子上。
首先说:“没问题。”
然后非常客气提出要求:“就想再问她个问题,可以吗?”
大概是看他情绪仍旧非常冷静,问话那个警察点点头。
霍誉非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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