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骋又很严肃问他:“那你不许说欺负你。”
霍誉非觉得有点不太对,迟疑道:“为什你要……欺负?等等,没做错事吧?”
“没有,所以说是在欺负你。”
顾骋脸红红,眉锋锐也被融化些许似,说出话却很没道理。
与此同时只手忽然就钻进霍誉非浴衣里,另只手则很准确握住那个还尚且沉睡地方。
“那你怎醒来呢?”
顾骋低头玩着他手:“做个梦。”
霍誉非问:“什梦?”
顾骋神色有点微妙。
“没什。”
不知道为什,这让他有点儿小兴奋。
在片黑暗之中安静躺很久,反而觉得大脑无比清醒。于是他又悄悄起来去书房络。
时针和分针滴滴答答交错着向前。
直到两个小时之后,他才站起来关掉电脑,轻手轻脚回到卧室。
没想到开门房间里却是亮着。
不够。
他需要钱,李泽也样。
为在最短时间内获取最大收益,李泽所经手项目风险和成本都极高。
但就像是他说,高风险,高投入,高回报。
冒这样不必要风险真是个好主意吗?霍誉非问自己。
然后他们就几乎玩到天亮。
开始霍誉非还试图坚持拒绝,后来也没有抗拒住诱惑。两次之后,气喘吁吁咬着脖子将顾骋固定在床榻上,还试图坚守下“适可而止”底线,但顾骋补考争优意愿太过强烈,最后直拉着他直到两个人都彻底精疲力尽才宣告战斗结束。
结果第二天早,霍誉非是被亲醒。
免不又是番折腾。
尤其是最后,他没有抵抗住诱惑,被顾骋压在床上,
霍誉非马上就怀疑睁大眼睛,抽出被握着手指,把对方压倒在床上,威胁挠挠顾骋腰:“快说,梦到什?”
顾骋仍旧不肯说,并且还要把霍誉非推开。
霍誉非把他压得死死,反而更加好奇:“到底是什?”
顾骋脸都红,表情还很冷静:“你真不起来。”
霍誉非耍赖:“绝对不。”
虽然只是盏床头灯。
顾骋盘着腿坐在床边上,听见开门声音也没有抬头。
好像在思索着什,表情有点凝重。
霍誉非轻轻关上门,坐过去,轻声问道:“吵醒你?”
顾骋被他叫才回神,顺手把霍誉非手捉住:“没有。”
他也不知道。
但是某种血脉里直觉在催促着他,快点、再快点。然后他就真这做。
这是来自于霍氏家族血脉里冒险基因。
而不是顾承岳。
忽然意识到这点之后,霍誉非默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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