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讲到哪里
？”
“动机。您说，那多半是他们想法
根源。”
“没错。”笹垣也调整坐姿。
沉默。这是令他棘手领域。
成显然也明白老警察心事，嘴角露出笑容。“不必想得那
难。总之就是通过电话线路，在筱冢药品电脑上作怪。根据目前调查，大致已经知道是从哪里入侵。帝都大学药学系电脑是中转站，也就是说，有人先侵入帝都大学系统，再从那里进入筱冢药品网络。只不过要查出是从哪里进入帝都大学系统，恐怕非常困难。”
“帝都大学？”
笹垣觉得很耳熟，思索会儿，想起他与菅原绘里对话。登门去找今枝女子就是帝都大学附属医院药剂师。“你说药学系？附属医院药剂师也能使用那里电脑吗？”
“体制上可以。只是筱冢药品电脑虽然和外部研究机构联结，但并不是所有信息都对外公开。系统各处都设有屏障，公司内部机密理应不会外泄。所以黑客应该是对电脑具有相当知识人，多半是专家。”
“计算机专家……”
笹垣脑海里出现个疙瘩。他心中有个人选。曾经造访今枝事务所帝都大学附属医院药剂师，陷害筱冢成神秘黑客……这只是巧合吗？
“怎？”成诧异地问。
“没事，”笹垣挥挥手，“没什。”
“刚才那个电话打断您。”成坐着挺直背脊，“如果可以，麻烦您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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