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事情不合常理。说起来,你调查唐泽雪穗这件事本身就很奇特。你和高宫先生是老朋友,而她是你这位老友前妻。再说到更久之前,听说你们在大学社交舞社是起练习同伴。也就是说,不用调查,你对唐泽雪穗应该已经有相当程度认识,为什还要聘请侦探?”
笹垣语调不知不觉提高不少,成不禁暗自庆幸自己选用这里。
“刚才,提及她时都没有加称呼,直呼其名。”笹垣仿佛在确认成反应般,慢条斯理地说,“但是,怎样?筱冢先生,你也不觉得有什不自然,对吧?想你听在耳里并不觉得突兀。”
“不知道……您是怎说,并未留意。”
“你对于直呼她名字这件事,应该不介意。至于原因,筱冢先生,因为你自己也是这样。”说着,笹垣拍拍提包,“要再听次刚才那卷带子吗?你是这说:关于唐泽雪穗调查,后来怎样?请与联系。”
告诉吗?等您有空时候。”
“也好。”警察正面迎着他目光,吸着烟点头,表情已经恢复先前严肃,“下次找时间慢慢聊吧。”
成想拿茶杯,发现已空,便缩回手,看,链垣茶也喝光。
“再请他们倒茶。”
“不,不用。筱冢先生,方便让问几个问题吗?”
成想解释,因为她以前是社团学妹,那是习惯,但笹垣在他出声前便开口:“你连名带姓语气里,有种难以形容高度警戒。说实话,听到这段录音时,下就听出来,这就是警察直觉。当时就想,有必要找这位筱冢先生谈谈。”警察在烟灰缸里摁熄第二根烟。接着,身子向前倾,双手撑在茶几上。“请你说实话,你委托今枝先生调查真正用意是什?”
笹垣眼光还是样犀利,却没有胁迫威逼意味,甚至令人感到种包容。成想,也许在审讯室里和嫌犯面对面时,他就是利用这种气势。而且,成明白这位警察今天来找他主要目就在于此,唐泽雪穗要和谁结婚恐怕无关紧要。
“笹垣先生,您只说中半。”
“哦,”笹垣抿起嘴,“
“什问题?”
“想请你告诉,你委托今枝先生调查唐泽雪穗小姐真正理由。”
“这您已经知道,没有什真假可言。当亲人考虑结婚时,调查对方背景,这种事很常见。”
“确很常见,尤其是对像筱冢先生堂兄弟这样必须继承庞大家业人来说更不足为奇。但是,如果委托是出自双亲,能理解,但堂弟私下聘请侦探调查,倒是没听过。”
“就算这样,也没有什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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