笹垣按下停止键，直接把录音机收进提包。“这是
昨天从今枝先生
电话里调出来。筱冢先生，这段话是你说吧？”
“确，本月初，是在录音机里留下
这段话。”
成叹息着回答。这时和警察争论隐私权也没有意义。
“听这段话，再次和高宫先生联络，问他认不认识筱冢先生。
成不答反问：“您说，您是从高宫那里听说，实在不明白您怎
能从那里得出这种联想？”
“这点都不难，你不必放在心上。”
“但若您不解释清楚……”
“你就难以奉告？”
“是。”成点头。对面前这个想必经历过大风大浪警察，再怎投以凶狠眼神多半也没有任何效果，但至少要直视着他。
生出事应该更合理。”
成咽口唾沫，但喉咙仍又干又渴。他拿起杯子，喝口茶。“他会不会接下什危险委托？”
“问题就在这里。”笹垣再度伸手进内袋，“呃，可以抽烟吗？”
“哦，请。”他把放在茶几端不锈钢烟灰缸移到笹垣面前。
笹垣拿出盒Hilite.看着白底蓝字包装，成想，这年头抽这种烟可真少见。
笹垣露出笑容，抽口烟。“由于某种缘故，也对唐泽雪穗这个女子产生浓厚兴趣。但是，发觉最近有人四处打听她事情。是何方神圣所为，自然感到好奇。所以，便去找唐泽雪穗小姐前夫高宫先生。就是在那时知道今枝先生。高宫先生说，有人和唐泽雪穗小姐论及婚嫁，男方家人委托今枝先生对她进行调查。”
成想起，今枝说过他已将事情如实告诉高宫。
“然后呢？”他催警察说下去。
只见笹垣把身边旧提包放在膝上，拉开拉链，从中拿出台小录音机。他露出别有含意笑容，把录音机放在桌上，按播音键。
首先传出来是“哔”信号和杂音，接着是说话声。“……呃，是筱冢。关于唐泽雪穗调查，后来怎样？请与联系。”
警察手指夹着烟，吐出乳白色浓雾。“照上次与今枝先生碰面时感觉，最近他主要工作是调查名女子。这女子是谁，筱冢先生，你应当知道吧？”
直到上瞬间，笹垣眼神甚至令人以为他是个老实人，这时却突然射出爬虫类般混浊光芒。他视线似乎要黏糊糊地往成身上爬。
成感觉到，这时候装傻也没有意义，而他将造成这种感觉原因解释为所谓警察气势。
他缓缓点头。“不错。”
笹垣点点头，仿佛在说很好，将烟灰抖人烟灰缸中。“委托他调查唐泽雪穗小姐……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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