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子正因这件事开始不安与疑惑时候,秋吉突然问她能不能弄到氰化钾。
“是为写小说,”他说,“想写推理小说,总不能直闲混不做事。想
有次,他问典子愿不愿意用嘴巴和手试次。她当然照做,却仍然失败。
“算,别弄。抱歉。”他说。
“对不起。”
“不是你错。”
“为什不行呢……”
“真不敢相信。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满意吗?”
“你看过医生吗?”
“没有。”
“为什不去?”
“这不重要。”
“很重要!”她丝不挂地在他面前坐下,“怎回事?跟就不行吗?跟做·爱点快·感都没有?”
“不。”
“那是为什?你说!”
典子真动气。她有种被愚弄感觉,既可悲,又凄凉,只觉万分羞耻,想起以前和他性事就羞得无地自容。她这歇斯底里地逼问,其实是种遮羞举动。
算是从他表情察觉。
完事后,他往床上躺,典子将手伸到他双腿之间,想摸他。
“别!”说着,他扭过身子,背向她。
“雄,你……”典子撑起上半身,窥探他侧脸。“你没有射?”他没有回答,表情也没有变,只是闭上眼睛。典子离开被窝,伸手进垃圾筒,翻找他扔掉纸巾。
“别!”耳边传来他冷冷声音。典子回头,他转过身朝向她:“无不无聊?”
秋吉没有回答,望着她手,然后冒出句:“真小。”
“啊?”
“手。你手真小。”
她看看自己手,同时突然惊觉。他是不是拿跟别人比?是不是有别女人像这样爱抚他,他才拿手跟她比?是不是在那个女子手与口中,他就能射?
他完全疲软。
“觉得这样没什不好。”
“怎会好?”
“你烦不烦啊!觉得好就好,不要你管!”他再度背向她。
典子以为,或许他们再也不会做·爱,但三天后,他却主动要求。她任凭他摆布,想着既然他不能达到高·潮,那自己也不要有感觉,然而,她却无法控制。羞耻与悲伤包围她。
“这样就好。”他难得地用温柔声音说没关系,抚摸她头发。
秋吉叹口气,轻轻摇头:“并不是只对你这样。”
“什?”
“从来没有在女人体内……就算想,也出不来。”
“你是说……迟泄?”
“应该是,而且很严重。”
“为什?”她问。
他没有回答,抓抓脸颊,像是在闹脾气。
“从什时候开始?”
他仍未回答。
典子赫然惊觉。“从开始……直到现在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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