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原为什会尊敬那种人?虽然以前受过他照顾,说穿也不过就是他爸爸去世以后,继续在他家工作而已。”弘惠大摇其头,似乎百思不得其解。
桐原坐在置于店内角电热风扇前暖手。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把脸转向松浦:“今天来有什事?”
“没什,只是想在过年前来看看你。”
“那送你出去。不好意思,今天有很多事要处理。”
“有事?”
“嗯,‘马里奥’事。”
“他啊,他是被害人儿子,社会都很同情他。命案发生时候,们说他跟和他妈妈在起。”
“你们说?”这种说法引起友彦注意,“什意思?”
“没什。”松浦露出泛黄牙齿,“问你,亮是怎跟你说?只说是以前他们家雇用人吗?”
“呃……他说您是他恩人,说是您养活他和他妈妈。”
“恩人?”松浦耸耸肩,“很好,确算是他恩人,所以他在面前抬不起头来。”
什怎样?可没杀人。”
“不是,您和桐原妈妈之间……”
“哦,”松浦开口,似乎有点犹豫地摸摸下巴,才回答,“什都没有,没有任何关系。”
“哦。”
“你不相信?”
“啊!那你可得好好干!还顺利吧?”
“跟计划样。”
“那就好。”松浦满意地点点头。
桐原站起来,再次围上围巾,松浦也起身。“刚才那些下次再继续聊吧。”他对友彦说。
两人离开后不久,弘惠回来,说在下面看到桐原和松浦。桐原直站在路边,直到松浦搭出租车开走。
友彦不懂这句话意思,正想问——“你们在说书啊!”突然间传来桐原声音,他站在门口。
“啊,你回来。”
“听那些八百年前事无聊吧。”说着,桐原取下围巾。
“不会。以前都不知道,实在很惊讶。”
“跟他讲那天不在场证明。”松浦说,“你还记得那个姓笸垣刑警吗?那家伙真够难缠。他到底来对、你和你妈确认过多少次不在场证明啊?同样话要们讲百遍,烦得要死。”
“哪里话。”
友彦决定不再追问此事。但他心中得出个结论,松浦与桐原母亲之间恐怕确有某种关系。至于和他父亲命案有无关联,就不得而知。
“警方也调查你不在场证明?”
“当然。警察很麻烦,随便点不在场证明,他们还不相信。不过,他父亲被杀时候,正好有人往店里打电话找,那是无法事先安排电话,警察才总算放过。”
“哦……”友彦想,简直就像推理小说。“桐原那时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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