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做梦,当然,是噩梦。”雪穗不自然地笑,然后又回到原本悲伤表情,“那天,学校放学后,跟朋友起玩,比较晚回家。如果没有去玩话,也许可以早个小时回家。”
正晴明白她话里含意,那个小时意义重大。
“不知道。”他拿着茶杯摇头。
雪穗嫣然笑:“老师,你真不会演戏。”
“呃……”
“知道,上次迟到时候,老师和妈妈聊很久,不是吗?老师是那时听说吧?”
“呃,嗯,听点点。”他放下茶杯,搔搔头。
“不,不是生野区,是东成区。你看,上面写着深江桥。”正晴指着地图。
“不过,想那里应该是生野区田川不动产分店或姐妹店。那家店是对父子开,大概是儿子在打理吧。”
雪穗说得很准确。正晴面注意不露出狼狈神色,面说:“哦,这样啊。”
“老师,你怎会去那里呢?去找房子?”
“没有,只是陪朋友去。”
啊,没什。”正晴挥挥手,“好香!”
“这是大吉岭哦。”
她把茶杯移到书桌上,他拿起杯,啜口,又放回书桌,不料时失手,茶水洒在牛仔裤上。“嘿!怎这笨!”他急忙从口袋里取出手帕,张对折纸随之掉落在地板上。
“还好吗?”雪穗担心地问。
“没事。”
雪穗拿起茶杯。她喝两三口红茶,长出口气。
“五月二十二日,”她说,“母亲去世日子,辈子都不会忘记。”
正晴默默点头。他也只能点头。
“那天天气有点凉,穿着妈妈为织开襟毛衣上学。那件毛衣现在还留着。”她视线望向五斗柜,那里面多半收纳充满心酸回忆物品。
“你定吓坏吧?”正晴说。他认为应该说些什,但话出口,他就后悔不该问这种无聊问题。
“哦……”她露出遥望远方眼神,“想起些特别事。”
“啊?”
“以前住公寓,就是生野区田川不动产管理。曾在生野区大江住过。”
“哦。”正晴回避开她视线,伸手拿茶杯。
“母亲去世事,老师知道吗?是说生母。”她声音很平静,听起来比平常低。
“这个掉。”说着,她捡起那张纸,在看到内容刹那,她双杏眼睁得更大。
“怎?”
雪穗把那张纸递给正晴,上面写着电话号码,画有简图,还标示出田川不动产。原来正晴把生野店店主写给内藤便条随手塞进口袋。
糟!他心中暗自着急。
“田川不动产?是在生野区那家吗?”她表情有点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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