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宁裴没有其他事情,然而有很多邮件需要处理,没办法,只能用手机——虽然他可以离开,然而他并不想走。
其实这种场景似曾相识,也是在医院里,那时候他和周厌刚刚重逢,他甚至连见都不敢见他,怕周厌厌烦自己,也没有想过会有如今场面,和当初样,只不过现在,周厌因为药水缘故昏昏欲睡,而他在这儿和当初样处理邮件,时不时看周厌眼,心态已然完全不同。
他觉得周厌和从前样,又觉得他和从前不样,比如还是粘着他,比如更加粘着他,他只是稍微动动换个姿势,明明睡过去周厌就立马醒过来,下意识抓住他手腕问:“怎?”
宁裴并没觉得自己做什,他只是刚才回复封邮件而已,打几个字,疑惑地问:“怎?”
周厌突然心跳还在剧烈跳动中,他感觉到手边动下,然后看见宁裴头也不回地离开,仿佛又回到那次在医院时候,宁裴什也没说,就再也没回来。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手边摸,人还在,原来那只是场梦,周厌摇头,“就是梦到你,你手怎这冷。”
都是多久以前事情。
提起丢人事,宁裴捂住他嘴,转而道:“你说过话都记着。”他占据主导地位,像从前般叮嘱,却又更加直白:“什都要管你,你要听话,也不要……丢下。”
他声音越来越轻,然而周厌心中明,宁裴心中已经留下伤痕,经不起再来次,如今肯愿意再给自己次机会,已经是跨出最大步。
如果不是现在正在输液,周厌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宁裴怀里,如今只能连连点头应,让他做什都愿意,然而高兴不过几秒,宁裴用掌心撑起他额头,故意板着脸:“既然你说,身体是,就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
宁裴手从周厌脸上往下挪,挪到他胃部,轻轻按压住,“至少不要喝那多水,没什好体验。”
他说着,把宁裴手藏进外套里面,那里热得很,宁裴冰凉手下子被捂热,虽然很想就这捂下去,然而他
宁裴知道那感觉多不好受,他体验过太多次,不想让周厌再体验,也没有必要体验。
周厌低头看着他手,宁裴大概不知道,这举动对他来说是多大煎熬,掌心贴在他仅仅只有件毛衣上,温度都能直接传递到皮肤。
然而他甘之如饴,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他任由宁裴按着自己胃,说:“以后不会再喝,不会再这样……你也不要。”
他也不想让宁裴再陷入这种痛苦之中。
宁裴看着他,久违地笑下,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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