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受,那好再上遍药,但上药上着上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说不难受,那今晚有难受。
郁宁干脆保持沉默。
陆倦也并不恼,把人从被窝里拖出来亲亲他额头:“起这早干什?”
郁宁还困得很,前几天他都是睡到中午才醒,下午直播晚上看书。
前天虽然和易今说让别人去接他,但郁宁还是想去看看易今,今天就特意调闹钟。
郁宁挣扎着从陆倦床上爬起来,摸摸被面,“陆倦,衣服呢?”
陆倦刚从外面晨跑回来,拿杯咖啡喝着,边看着昨天二队训练赛视频,闻言头都没回:“撕坏,扔。”
郁宁:“……”
他说为什昨晚听见声奇怪撕裂声,但当时气氛过于旖旎,他都没怎注意。
郁宁嘴角艰难地抽抽:“那你快给拿件衣服。”
“不过现在青训比以前更加严格,人也更多,住宿条件可能连你们学校都比不上。”
“每天训练也很残酷。”
易今连连点头,看着自己从前梦寐以求想要进来地方。
他也不是什小孩儿,知道想从青训营出去是比登天还难事情,不然为什这多人拿电竞当梦想,结果站上比赛席就那多人,能站在顶端也才那几个人?
和队二队要参加比赛队伍不样,青训营孩子们才是真起早贪黑。
“会儿去青训那边看眼,能过去吧?”郁宁边穿衣服边问。
陆倦垂下眼盯着他动作,喉结滚滚,“能去,起。”
“正好看看青训那边情况。”
作为队队长,陆倦事情其实是很多。
就像现在二队还
他往上挪挪,又忍不住瞪陆倦眼。
稍微动,身后就有严重不适感。
陆倦这人,摆明看他放暑假,换着花样地折磨人,放假才几天,郁宁感觉自己已经被折腾得瘦不少,每天不是腰酸就是腿酸,明明这人以前还是个纯情到连0和1都不懂男孩儿,到底是什让陆倦变成现在这副禽兽样子?
这回陆倦倒是动,从衣柜里给他拿身衣服,弯腰盯着他看会儿:“药上过,还难受吗?”
郁宁憋着气不想说话,他已经识破陆倦阴谋。
易今就看见排排电脑,和这些电脑面前坐着戴着耳机全神贯注盯着电脑和他差不多年纪少年们。
鼻头酸。
江楼把人带进来之后,又和负责教练说声,也没有说什需要特殊关照,只当他是普通青训生就行,然后就跑。
易今是个外向性子,也不觉得自己个人在这儿尴尬,教练让他做什就做什。
隔壁队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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