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
十来分钟，omega眼睛悄悄睁开
线，觑着闭目养神
那家伙。
车里空调在他没察觉时候调小，风口也调转方向。
指尖动，能感觉到近距离温暖。
他和陆曜关系那
亲密，以往就是扑上去要求个标记都不会有任何心理障碍；但是现在……
元白蜷蜷手指，悄悄缩回来几公分。
不然，陆曜怎会变成这样？
他们这纯洁伟大友谊，就因为信息素变得暧昧混沌、纠缠不清，把他们都变得不像自己。
“跟标记无关。”陆曜看眼就知道他在想什，“元白，
讨厌omega，是因为你。不再讨厌omega，也是因为你。”
“只有你，只喜欢你，从头到尾，只是这样而已。”
元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回去。
陆曜就像过最艰难关旅人，深吸口气，注视着元白垂下去小脑袋，想伸出手去揉揉，却停在半空。
他现在不能这做。
alpha慢慢将手握成拳，却快意地想，他现在可以说。
“喜欢你。”陆曜仿佛生怕元白没有听见、生怕omega还不够羞耻似，压低声音，缓缓又说遍。
元白感觉脑袋要炸，他实在忍不下去，慢吞吞抬起头，瞪着陆曜。
——然而他抬眼，就看见不知什时候睁开眼睛陆曜，微微垂眸，将他小动作逮个正着。
元白有些为难。他猜测陆曜是不是，是不是有点……难过。
omega有些头痛，他真怀疑他们契合度是只有97.99%吗？为什标记早就失效，他还是觉得自己情绪和陆曜，好像是共通。
元白无法准确地定义陆曜说那种“喜欢”，但他唯独能确定，他讨厌看到陆曜和任何负面词汇联系在起。
比如“伤心”，比如“委屈
他走路时候都是恍惚，要不是陆曜看着他，连车都上不去。
他怀疑人生。
陆曜怎会……怎会从他还是alpha时候，就开始喜欢他呢？
这是多奇怪……是相当奇怪！
元白上车，立马蜷成团，副困得不得样子。
那熟悉个人，在用很陌生语调对他说话。
元白瞟眼陆曜手掌，轻声嘟囔：“你那紧张干什。”
陆曜手心里全是汗，眼睛眨不眨看着元白，见对方并没有立刻翻脸或退避三舍意思，才稍稍松口气。
“是不知道你喜欢什。”元白耳根通红，强自镇定，“也许……也许现在有些人开始喜欢，但是你……不应该包括你……”
元白结结巴巴地说着，心里却想着，定是因为那该死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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