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omega。”他咬牙说。
元白点点头，突然想到什
，瞪大眼睛：“omega？”
他想到之前没有考虑到
“也许手上还有
些……”
他话还没说完，alpha神情变
，眼睛缓缓向旁侧望去，落到仍放在他肩上那只手上。
元白话没说完，陆曜已经垂下眼，只手抬起强制扣住他手腕。
“……”
alpha低头，动作缓慢却不容拒绝地靠近他手背，最终将鼻尖碰触到温热皮肤上。
想想他之前对omega态度。
大概是还在青春叛逆期，对“异性”有着天然害羞式抵触，自认为讨厌什……
元白脑子里秒钟就想到那多东西，面上却不显，抬手安慰地拍拍陆曜肩：“你反应太大啦，这没什，不论他是alpha还是omega，
都只跟他说几句话而已，并没有受到影响。”
他顿顿，不由问：“所以……到底是哪种信息素？”
他是真很好奇，那个年画娃娃样小孩，是alpha还是omega。
抬头：“你说那孩子是特殊性别者？”
学校里除陆曜，还会有第二个完全体特殊性别者？
不是像他这样，未分化者，而是已经拥有信息素存在。
“可是……”
“他可能分化不久，信息没有更新。”
元白手指不自觉动动，紧接着alpha另只手也抬起来，双手将他手握在掌心。
保持那个动作很久。
元白不自在地挪挪脚尖，轻声问：“怎样？鉴定出来吗？”
陆曜触到他手掌那刻就嗅到淡淡兰花香，神经中枢瞬间传输到信号，身体比大脑更早做出反应。
他僵直，紧紧握着元白掌心，试图用对方身上气息抵消在他身上嗅到其他生物信息素愤恨。
应该是omega吧，想想岑秦过度保护。
这种信息素，陆曜应该闻就闻出来才对。
可是元白抬起眼，却看到陆曜缓慢地摇下头。
“最近……”陆曜指骨抵下鼻梁，摇头道，“他留下信息素很淡，已经散差不多。”
元白随口道：“他之前握过手。”
元白难以置信地摇下头，想起岑秦对岑惜态度、岑惜精致得过分长相、眼里光华，突然就都有解释。
连带着陆曜过激反应，也都有解释。
完全体alpha会对其他alpha产生强烈抵触，这是刺激。
而对于omega，也同样有可能产生应激反应，只是这种应激反应通常是——喜欢、讨好、追求、小心翼翼。
不过……陆曜这家伙不是般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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