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看眼题就给他讲,运动中声音低沉略带沙哑,元白低头老老实实地记。
“会。”他很快说,放下笔,又不自觉摸摸耳朵,“你在干什?”
陆曜单手撑着地面,另只手把手机拿起来,竖起来靠着镜子。
陆曜在他们家健身房,元白想。
他眼睛掠过对方流畅手臂线条,扫扫陆曜身后那些健身设备,仔细审视下有哪些可能在被使用。
他试探着叫句,却只听得到对方略急促低沉喘息。
“嗯。”
也不知怎,元白抬手摸摸耳朵,总觉得那声音好像舔下他似。
这又是陆曜搞出来什新技能吗?
“你在干嘛?”
男孩子之间友情,就是这纯洁。
元白看着王女士,心里很纠结,到底要不要给她打个“其实也没那纯洁”预防针呢。
可是,人人都有爱做鸵鸟心理,他也不例外。
良久,元白还是决定先不说,等王女士自己看到结局再做解释。
“……您接着看。”他略微心虚地站起来,丢下句上去写作业,飞快跑掉。
打不通。
那种“失去”心情,他比剧中元白更解。
是以他也坚信,剧中他绝对不是担心陆曜走后自己又会被欺负,只是舍不得和朋友天各方而已。
这是“需要”,不仅仅是“依赖”。
元白不自在地“嗯”声,看着微笑母亲,忍不住问:
最后视线落到角落里哑铃上。
陆曜看便知他在想什,直接否认:“没有在举铁。”
元白嗯嗯两声,又跟陆曜随便扯两句什。
画面被拖动,他看到陆曜脸出现在屏幕上,微微汗湿,而背景仍然是天花板。
是在做……平板支撑?
这个角度脸都不变形,也是有够神奇。
陆曜扫眼屏他面前习题册,很然地问:“哪道题不会。”
元白于是拍照发过去。
写作业,总会遇到不会写。
又在物理上犯难,元白没有犹豫,直接打陆曜电话。
视频很快就被接起,视线里却只看得到片白,像是柔和光带。
元白仔细分辨下,确认那是陆曜家天花板。
“陆曜?”
“妈,你还记得?”
王女士啧声:“你那个时候可怜哟,就像只流浪小猴子,眼睛红跟桃似,问两句就扁着嘴回房间哭——”
她看着儿子脸勿提黑历史羞耻表情,带着笑意止住话头,笑盈盈道:“好在小曜过个礼拜就回来,家宝贝也终于又会笑。”
王女士幽幽叹口气:“所以说哦,妈妈真是太喜欢你们演这个戏。”
热血又青春,真挚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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