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
话未尽,李谨言下意识擦下嘴角,却发现什都没有。
李三少怒瞪,不语,却直接被抱进怀里,嘴唇被用力亲下,笑声传进耳朵,咬咬牙,这哪里是“蔫坏”,整个良心大大坏!
“清行。”低沉声音中带着笑意,吻落在李谨言发顶,渐渐向下,温热气息滑到耳边,句熟悉却又陌生话再次流入耳际。
李谨言捂着耳朵,没说话,半晌后,眼睛微眯,把扣住楼逍后颈,抬起头,用力吻上他嘴唇。
古人云:老虎屁股摸不得。
摸后果,那是相当严重。
或许也意识到这次过分点,接下来几天,楼少帅“睡觉”两字直维持在名词范畴。
李谨言注意到,单手撑头,捏捏楼少帅耳朵,在对方侧头时,咧嘴笑,“少帅,明天在家……”
话没说完,熟悉气息与体重再次压过来,床帐垂落,他家这头老虎,该摸时候还是要摸……隔日,李谨言腰虽然有些酸,却并不影响行动。
“哦。”
“继续。”
“!!!!”
楼少帅看着突然“精神”起来李谨言,侧头蹭下他脸颊,“你惹。”
“少帅,错还不成吗?”
已经被放开,撑起身体,手指-侵-入楼逍乌黑发间,“继续。”
纠缠,喘——息,承受不住低声,全部被堵回口中。
指尖用力得发白,却只能在强健脊背留下几道浅痕……“少帅,不成,真不成。”
“你惹。”
楼逍再次埋头,咬住李谨言侧颈,李谨言欲哭无泪,切身体会到后悔两个字真实含义。
这个男人,是他,只能是他!
谁
起床时,枕边还留着睡过痕迹,人却不在。
掀开被子,没等下床,房门就被推开,黑色长裤,白色套头毛衫,黑发墨眉,宽肩长腿,褪去军装,也除却丝冷硬,带着抹温和,像是冬雪初融。
李谨言愣下,原来,没有最迷人,只有更迷人……这样男人,简直就是在犯罪!
“醒?”
“恩。”
“不成。”
“……”
李三少肠子都悔青。
他真傻,真,单以为十多年过去,对楼少帅有颇为透彻解,殊不知完全都是错觉!
当夜,李谨言对楼少帅“饭量”有个新认知,代价是,他在床上足足躺两天。
他只是撩撩虎须,没想到会被生吞活剥……良久之后,李谨言被横抱起来,长衫和里衣都撕碎在地上,包在他身上,是楼少帅军装外套。
“少帅?”
“恩。”
“去哪?”
“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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