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司徒竟也笑,从上衣口袋里取出张汇票,“这是订金。”
接过汇票,看到上面数字,李三少再次感叹洪门财大气粗。
生意谈妥,按照对方意思,货物自然是越快装船越好。李谨言不只搬空自己仓库,还在六省内各大酒厂“搜刮”通,彻彻底底当回二道贩子。
价格比照国内价提高两成,即便如此,依旧有得赚。
李谨言深知,随着
司徒竟将大佬意思转达,李谨言拿起桌上订单,眉毛挑,要这多酒?
美国禁酒令事情他知道,事实上,不只是美国,北欧,沙俄和后来苏俄,都曾颁布过禁酒令,北欧暂且不论,让俄国人戒酒,纯属是天方夜谭。
“出货倒是没问题。”李谨言放下订单,说道:“只是船在海上两个月,禁酒令早就生效吧?”
按照禁酒令规定,不只不能在公共场合饮酒,凡是运输,买卖,酿造酒类,全都是违法。华人地位在美国虽有提升,排华法案却依旧存在,若被人把这批货扣下,不是自找麻烦?
“这点言少爷完全可以放心。”司徒竟推推架在鼻梁上眼镜,两个手指捻捻,“只要有这个,切都不是问题。”
查出这样结果,比被蒙在鼓里强不多少。
不为其他,丢人啊!
日本驻华公使芳泽接到大本营电报,立刻面见华夏外交部副部长,给出“丢人无比”结论。丢人不要紧,绝对不能让华夏找到充足借口对日本发难。
“芳泽先生,会上报。”
副部长语气很“和蔼”,芳泽头顶却开始冒汗,很明显,华夏人没打算放日本马。
“确定?”
“确定。实际上,当地警察局和港口相关人员,都已经打点好,这批货里有部分就是给他们。”
李谨言点点头,没再提出疑问。
能在美国扎根盘踞那长时间,继而发展到相当规模帮派组织,自然不会是简单,不过能拿下警察局长,还是让李谨言有些意外。
“既然都安排好,这笔生意做。”李谨言笑笑,说道:“不过,这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酒钱可是要付。”
接下来几天,华夏却直没有行动,这让芳泽产生个错觉,或许他之前是多虑。可当国联第次会议在巴黎召开时,代表华夏出席会议外交部长展长青施施然站起身发言时,日本人才真正意识到,要大祸临头。
但是,为时已晚。
在此期间,李谨言也没闲着。
美国洪门通过司徒竟给李谨言递消息,他们需要大批量购进酒类。
“果酒,红酒,啤酒,白酒,只要是酒,全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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