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在楼,楼家人都习惯吃中
“……”
不知为何,听到这四个字,李谨言心中又升起不妙预感。
第反应,是以最快速度跳下床穿衣服,甭管是不是还腰酸腿软,也不论其他,总之,这样会让他更有“安全感”。折腾晚上,煎鱼似翻来覆去,早上再回次锅,他估计得瘫在床上。
李谨言反应被楼少帅看在眼里,他没出声,坐到床上,双臂向身后撑,衬衫领口自然敞开,露出小截锁骨,漆黑眼睛微合,难得隐去军人严肃,显得有些慵懒。
窄腰,长腿,这个姿势……
连日来疲惫,焦虑,似乎都在此刻扫而空。
简直像有定海神针。
摇头轻笑,这都什乱七八糟。
掀开被子,抻个懒腰,刚拿起长衫,房间门就被推开,进来人和昨天有些不样,长裤,衬衫,马靴,没穿军装。
“少帅,早。”
呼吸变得沉重,声音亦变得沙哑。
汗水浸湿额发,疼痛和愉悦交织在起,唇擦过方寸肌肤,火热与兴奋却传遍四肢百骸,十指交握,睁开双眼,眼前却模糊成片暗色。
床帐垂落,遮住壁灯光和窗外吹来海风。
视线在不停晃动,昏沉间,李谨言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抑或只是本能做着回应。
记忆最后,只余下拂过背脊大手,和触及脸颊那片温热。
李谨言暗地里磨牙,就算和楼少帅生活几年,也没法完全解这个男人。都该X年之痒,却还是会因为他心跳加速。
这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系好长衫领口,转过身,视线在楼少帅身上扫过,应该是正常吧?面对这个发光体,想保持颗平常心确相当困难。
李谨言刚换好衣服,就有下人来报,早餐准备好。
这里是楼家在大连处房产,两层西式建筑,布置得十分舒适。
“醒?”楼少帅走到床边,李谨言才看到,他手里还拿着马鞭。
“少帅去骑马?”
“恩。”楼少帅俯身,凝视李谨言会,突然拍下他腰,吓李谨言跳。
李谨言扶着腰,瞪着眼睛,“你干嘛?”
“精神不错。”
熟悉气息拂过耳际和颈项,低沉声音带着在白日不曾有沙哑,像是风在耳边低喃,抓不住,听不清,亦不觉得焦躁,只有安心。
有力心跳,像是最古老旋律,伴着熟悉节奏,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太阳已经高悬。
半开窗,带着咸味风,还有海鸟叫声,李谨言恍然记起,这是大连,不是关北。
坐起身,腰还有些酸,身上却很清爽,另侧枕头,还留着睡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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