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帅走上前,摘下军帽,向几位老先生鞠躬问候。
在白老面前,他不是名军人,也不是声明赫赫少帅,只是个晚辈。
“回来。”
白老颔首,表情淡然,旁冉老笑道:“山翁早就候于此,观画也是心不在焉。”
“咳!”白老咳嗽声,其他几位老先生同时大笑,楼少帅依旧笔直站着,态度恭敬,李谨言握着小豹子胖爪,他是该带着小豹子“撤退”,还是留下?
“少帅,回来。“
落后两步季副官明显感到,少帅周身气温开始回升。
“大哥。”
车门打开,李谨言身边坐着楼二少,小身板挺得笔直。
楼少帅脚步顿,气温骤降五度。
行千里母担忧,何况是去外国打仗。
其他几名少帅也分别率领军队返回本省,阅兵日期定在三月,个多月时间,足够他们休整。经过年多炮火洗礼,这些大兵此刻最想做不是接受众人欢呼,而是回家。
和家人说声,回来。
楼少帅并未乘坐专列,想要得到第手新闻记者们就只能守在关北火车站苦等。
终于等到火车进站,众人精神振。车门打开,下来排杀气腾腾大兵,紧接着,是肩膀上扛着条条杠杠军官,最后才是身军装,身形更显挺拔楼逍。
晚餐前,几位老先生便纷纷告辞,饭后,白老和楼少帅在书房谈话,楼二少遛弯消食之后早早睡下,李谨言个人坐在房间中发呆。
桌子上书本摊开许久,他却个字也没看进去。单手支着下巴,整个人都呈现种放空状态。
丫头们习惯李谨言貌似“沉思”,实则“走神”状态,送上茶水,掩上房门,绣花烤栗子,
车门关上,季副官摸摸鼻子,和身后几个兵哥互相看看,正打算“自力救济”,车窗再次摇下,李谨言从车里探出头,“后边。”
季副官等人这才看到,路边还停两辆小汽车。
言少,好人啊!
车子行到大帅府,白老和几位老先生正在客厅中观画,这是尼德从欧洲发来最后批文物,其中几幅宋时画作让老先生们爱不释手。
“外祖父。”
黑色帽檐下,双黝黑眸子,像是藏着刀锋,扫过之处,只觉得手脚都要被冻僵。
楼少帅周身“温差”,让之前还“斗志满满”记者们望而却步。
楼少帅迈开长腿,人群自动分开条路,直到他走远,只留个背影,记者们才回过神来,想要追上去,兵哥们却挡在面前,还有同样回过神来警察。
良机错失,记者们只能捶胸顿足,后悔不迭。
车站外,辆黑色轿车停在路旁,车窗摇下,露出双带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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