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帅没出声,向椅背靠,双手交握,挑起边眉毛,“好处?”
两秒之后,李三少扯住楼少帅衣领,然后……佛曰,不可说。
总之,隔日,李谨言醒来后,躺在床上大半天,直到午饭后才爬起来。
于此同时,北六省两架轰炸机和十六架战斗机组成机群,从竣工不久伯力机场起飞,这两架被命名为“鬼见愁”轰炸机,将在库页岛南部日占区,进行它们首演。
至于为何会有“鬼见愁”这个让飞机设计师想去撞墙
可在座宾客们更不敢去灌李三少,只是意思下便全都作罢。
婚礼当日,老太太没有出佛堂,只在隔日受新婚夫妇跪拜。当她看到陈姑娘,说几句话后,脸上难得露出笑容,把随身多年对金镶玛瑙镯子给她。
吃完喜酒,回到大帅府,天已经擦黑。
李谨言洗去身上酒气,换身衣服,先去给白老问安,接着去二楼书房。
“少帅,回来。”
推开房门,李谨言几步走到书桌前,朝着楼少帅直笑。
“喝酒?”
“点点。”李谨言咧着嘴,身体前倾,额头相抵,“少帅,外祖父告诉,道理讲不通,就动拳头。”
“所以?”
“借你拳头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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