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真懂意思?”
“恩。”拉住李谨言手,唇落在他手背上,“睡觉。”
“……”看样子还是没明白。
李谨言深吸口气,主动揽住楼少帅肩膀,用力吻下他
楼少帅放开手,走到沙发前坐下,李谨言这才发现,他军装领口解开,神色间似乎有些疲惫,
“少帅,你昨夜又没睡?”
楼少帅见李谨言瞬不瞬看着他,嘴角隐隐勾下,那抹弧度转瞬即逝,快得来不及让人捕捉,手再次抚上李谨言脸颊,拇指擦过他唇角,声音略显低沉,像是拂过心弦大提琴音,“没事。”
“真没事?”
李谨言还是不相信,他知道这段时间楼少帅有多忙,虽然西伯利亚和朝鲜没有再大规模调兵,短期内也没继续动武打算,但想要稳住现在占据地盘也不是件容易事,加上欧洲事情,国内事情,还有马上要赴京参加阅兵,这个月来,楼少帅大部分时间都歇在书房,书房里灯亮就是整晚。李谨言陪几天,就累得眼底青黑,白天做事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只是个劲打哈欠。
争鸣时代。
百年积弱和被压迫,促使这个时代青年和有识之士多方寻求救国图存,富国强民道路,不同思想,不同观念涌现。李谨言料到文章刊出后会引起争论,却没想到会发展至此。
如今,争论重点已不再仅围绕父传子,独裁和m;主,而是渐渐演变成如何才能让华夏富强,民族自立。不过,除z.府*员和议员,掌控实权各省督帅和联合z.府首脑却直没有出声。只是有消息透露,在五月底阅兵式上,楼大总统会发表讲话。
阵轻柔舒缓音乐从收音机中传出,李谨言放空思绪,他果然不是搞政治料,只是想多些,脑子就成片浆糊。
房间门被从外面推开,军靴敲击在地板上,即便有乐声,却依然清晰。
不到四天,李谨言就受不,楼少帅熬就是个月,看情形还要继续下去,李谨言必须承认,他心疼。
不矫情,也没矫情必要,他就是心疼。
“少帅,你今夜回房睡。”
楼少帅捏在额际手顿,“回房睡?”
“恩。”李谨言神情很严肃,“别不许做,就是睡觉!”
只手覆上发顶,李谨言没动,反手扣住来人手腕,被金属袖扣咯下掌心。
“少帅?”
“恩。“
楼少帅俯身,关上收音机,手沿着李谨言脸颊滑下,托起他下巴,“在想什?”
“很多。”李谨言习惯性在带着枪茧掌心蹭蹭,“少帅,你坐下吧,这站着,脖子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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