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人还活着。”萧有德脸上带笑,嘴里却说着让人打寒噤话,“泼醒他。”
又桶凉水泼下,刑讯室里顿时传出几声嘶哑惨叫,原来,泼在邢五身上竟然是之前放在墙边那桶盐水。
拿着木桶大汉见众人将目光望向他,蒲扇似大巴掌抓脑袋,颇有些不好意
实验室中,丁肇正仔细观察培养皿中青霉菌,他还是头次遇到这种难题,无论采用多少种办法,都没办法大量培植菌种,到底是哪里出问题?将培养皿放在桌上,丁肇双臂环抱胸前,陷入沉思。
“丁,想不想去轻松下?”
听到乔乐山声音,丁肇回过头,看到对方穿着白大褂,身上还挂着个医药箱,忍不住皱眉,“这是什打扮?”
“萧先生抓个人,据说很有挖掘价值。”乔乐山脸上闪过抹很难觉察兴奋,“手头刚巧有几种新药,要知道,实验对象可是很难找。”
很有挖掘价值?新药?实验对象?
五贝子?
听到许久不被人提起称呼,邢五表情霎时变。
“奇怪吗?”
萧有德走近些,脸上笑容更深,“能知道阁下身份,还要多亏醇亲王,醇亲王是个明白人,满清早就没,你说你们还折腾什?”
邢五狠狠瞪着萧有德,”废话少说,这趟来关北,爷就没想活着离开!“
丁肇眉毛挑,眼睛眯,嘴角勾,“乐山,发现你今天格外英俊。”
乔乐山:“……”
挨过鞭子,受过烙铁,几次昏过去又被冷水泼醒邢五,依旧死咬着不肯吐口。
萧有德对什宗社党,保皇党和复辟党都没多大兴趣,他感兴趣是躲在这群遗老遗少背后外国势力。这个人落在他们手里就是个极好棋子,只要他活着,哪怕他是个弃子,萧有德也能用他走出步好棋来。
乔乐山和丁肇抵达时,邢五又次晕。看着全身上下几乎没块好肉,跟个血葫芦似邢五,乔乐山不满,这样还让他怎试药?
“哦……”
萧有德拉长声音,收起脸上笑,举起右手朝身后示意下,个赤着上身大汉立刻从墙上取下条牛筋鞭子,在墙边盐水桶里蘸蘸,凌空甩,嗖——啪!鞭子砸在地上,却硬像是抽在邢五身上。
邢五忍不住打个哆嗦。
“落在手里,是死是活都是说算。”萧有德退后两步,“先给这位贝子爷来道开胃菜,等他舒服,咱们再好好谈。”
马上有人往邢五嘴里塞进块软木,这是预防他自尽,随即,他整个人被吊起来,蘸着盐水鞭子挥下,啪声,就是条血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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