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见姜瑜林明白
，李谨言也不再多说什
。说白，姜瑜林绝不是个两袖清风
人物，处在他这个位置上，真想清风明月也不太可能。至少他还能守住底线，知道什该做什不该做，也
心为军队着想，换个人未必能比他做得好。这也是楼大帅用他，楼少帅也打算继续用他原因。
至于将来怎样，将来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看下时间，时间还早，李谨言打算去城外收容所走趟。
那里现在住着不少从山东等地过来人，基本都是在当地活不下去，到北六省找出路。李谨言听收容所负责人说，他们中大多数都是靠两条腿走到关北城。
“脚上连双草鞋都没有，也不知道都是怎熬过来。”收容所负责人说话时候，眉头都是紧皱着。
？”
“说什？”李谨言和姜瑜林打惯交道，言辞间也带着些随意，“姜部长，这些机枪和子弹可都是
自己出钱买，就算告诉你，又能怎样？”
姜瑜林哑口无言，摸摸鼻子，“言少，这和谁买总能说声吧？”
“和丹麦人买。”李谨言掏掏耳朵，“不过得提前告诉你，这丹麦人手挺黑。”
“言少爷意思是？”
李谨言也只能叹气，些山东来有亲戚在北六省军队里当兵，至少还有个投奔地方，其他人当真是无依无靠，都只能挤在收容所里。
这些人背井离乡，靠两条腿走到北六省，就只有个目，能继续活下去。
自从工业区竣工，机器搬进建好工厂，收容所里人陆续都找到活做，拿到工钱后就接连搬离收容所。李谨言让孟氏兄弟在工业区内外几百米地方建造片居住区，大多是两三层高小楼，装饰简单，却独门独户，通自来水，等到西门子公司电厂建好还会通电。这些人大多通过收容所负责人作保，租间屋子住，来不用继续和旁人共处室，二来也能让那些外地来人有个暂时安身之处。
人都会感恩，也会怜悯。
他们得到别人帮助才能有今天，自然也会
“这个。”李谨言搓搓手指，“明白？”
“回扣？”
“对。”点点头，李谨言继续说道：“挺机枪至少要吞掉这个数，做这样事没关系，但是你做可不太合适。”
姜瑜林听明白，“言少，你意思明白，这事再想想。”
事实上给洋人回扣事姜瑜林做得并不少，但李谨言刻意提醒他总是好意，毕竟楼大帅成大总统，北六省水涨船高，后勤部长又是个肥缺，盯着他人只会多不会少。要是出星半点差错，被人抓住把柄，恐怕谁都保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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